美国器官捐献曝惊天丑闻：人还活着就强摘器官，不顾哀求直接推上手术台

本月11日，美国国会听证会上揭露了一件关于器官捐献系统的惊天丑闻…… 有内部人士曝料，某器官捐献组织曾强迫医生和工作人员，。 更可怕的是，调查期间有其他证人透露，类似情况很常见。 不死也把人给弄死，消息一出，立马引起了轩然大波…… （从器官捐献者身上取出的肝脏，示意图） 曝料人名叫Nyckoletta Martin，曾是肯塔基州器官捐献者联盟（Kentucky Organ Donor Affiliates，后文统一简称为KODA）的工作人员。她讲述了一起发生于2021年的医疗事故。 当时，有一名男子A（未透露姓名，暂称为“男子A”）因用药过量被判定为脑死亡，后被送到了肯塔基州一家医院准备接受器官摘取流程。 负责回收器官的组织正是KODA，Martin作为工作人员之一也被叫到了医院，可她却从同事口中意外得知，男子A并没有死，医生在捐献准备阶段为他做心导管检查时，他突然醒了过来，一边痛哭一边挣扎…… 后来医护人员给他注射了镇静剂和麻痹剂，重新将他送回重症监护室，结果没过多久他又醒了……这下情况就很明显了，脑死亡肯定是误诊。 按理说人既然没事，肯定就该放弃器官摘取。未成想KODA的负责人却执意要求继续手术，还声称男子A的行为只是“反射动作”。 倒霉的男子A于是又被推进了手术室，不过在进行“荣誉之路（honor walk）”仪式时，他第三次醒了过来，并在躺上手术台时彻底清醒， 他哭着摇头说“不”、挣扎着扯掉身上的呼吸管。医生见状不愿继续手术，又一次把他送回了重症监护室。 但此时，KODA的负责人仍不愿放弃，又试着联系其他医生接手，奈何没人愿意答应，男子A这才逃过一死。两周后他康复出院，同一时期，包括Martin在内的几名工作人员也选择了离职…… （“荣誉之路”示意图，指的是人们站在两侧向器官捐献者表示敬意） 再度回想起这段经历，Martin遗憾地表示：“看到KODA的领导有这么多次机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却没有做，实在是令人震惊。” 而更令人震惊的是，类似“活摘人体器官”的事件在美国绝非个例。 和器官移植相关的非营利组织Organize的负责人，也在11号的国会听证会上透露，他经常听说类似事件。 比如他曾被告知，某家器官获取组织的员工亲耳听到病人在说“救救我”，还有一个组织试图给“准器官捐献者“注射大量芬太尼来加速他们的死亡。亲眼目睹过这些黑暗面后，不少组织的工作人员都放弃了“死后”器官捐献。 此外，一位来自阿拉巴马大学伯明翰分校的外科医生，也说自己曾经历过相似的情况，他在摘取器官的过程中，突然被麻醉师告知病人似乎还有呼吸。 所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打电话给器官获取组织寻求帮助，可得到的建议却是继续手术…… 这名医生最终选择停止，“如果我们继续进行，那将成为谋杀事件”，不过病人还是死了……他同时透露，每个移植外科医生都经历过这样的故事。 （示意图，来自网络） 可见，除了草菅人命的态度，这件事同时也暴露出了，美国器官移植组织在培训和管理上的弊端。 另一位来自范德比尔特大学医学中心（Vanderbilt University Medical Center）的医生表示，病人在被宣布死亡后，确实有可能再次表现出生命迹象，导致病人都要被摘除器官了，还不确定他是否真的已经死亡，然而“移植团队的训练和实践都不达标，并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 （范德比尔特大学医学中心的移植外科医生Seth Karp） 很难想象，在事关人命的大事上竟会缺乏专业的培训流程，而且还存在“故意杀人”的嫌疑。 这些现象在听证会上曝光后，引发舆论哗然，美国器官捐献和移植系统深陷信任危机。 不过，此案需要彻查的可不只某一家组织，背后的整个监管系统也脱不了干系。 美国大概有56个经政府允许的非营利性器官获取组织，它们负责摘取已故捐赠者的器官，并迅速移交给有需要的患者，此外还有250多家器官移植医院。 而它们所进行的全部器官摘取与移植流程，都由一家名叫“器官共享联合网络（United Network for Organ Sharing，简称为UNOS）”的非营利性组织负责监督。 自1986年成立以来，UNOS便和政府签订了单独合同，相当于垄断了器官问题的全部监管事务。 可它的表现却难以服众，多年以来被爆出过各种问题，包括技术过时、不能按时交付器官，以及没能处理表现不佳的组织等等…… 连最新曝出的“活摘人体器官”事件，UNOS也是一问三不知。 其发言人表示，在本次国会听证会以前，并没有听说过这一说法，并指责证人们是在散布不实之词和误解。 UNOS具体知不知情，调查结果出来之前还无法下定论。 不过美国政府似乎也意识到了一家独大会对监管造成不利，已于2023年通过了一项法案，打破了UNOS的垄断地位。它和政府的合同将于今年年底到期，未来会不会延长合作还是个未知数。 （UNOS位于弗吉尼亚州里士满市） 目前看来，假如证人们所言属实，那美国的整个器官捐献系统，从缺少专业培训的医生，到无良的器官获取组织，再到形同虚设的监管系统，每个环节都存在很大的问题。 捐赠者们死于自己的善心，是最不可饶恕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