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易丁磊靠着它逆天改命。
今天是Olina陪你的第3179天
第2009章
Ol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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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的创业者
陪你一起在路上
继拼多多美股市值超过阿里之后,中国互联网公司的头部梯队再次迎来洗牌。之前稳坐互联网大厂市值TOP 5宝座的网易,近日成功超过美团、前进一个位次,拿下中国市值第四大互联网公司的新荣誉。
回顾中国互联网的发展,由丁磊掌舵的网易可以算得上是国内互联网的元老级玩家,丁磊凭借网易还曾一度摘得中国首富的桂冠。今年第三季度,网易交出了一份营收达273亿元、净利润达78亿元的亮眼成绩单。
不过,不论是与同为老牌互联网选手的阿里、腾讯相比,还是与拼多多、字节跳动在内的新秀相比,如今由丁磊率队的网易相比以往“低调”了不少。但值得一提的是,丁磊却是目前互联网大佬中为数不多持有公司近半股权的创始人。这意味着即便丁磊不减持套现,他都可以凭借分红“闷声发大财”。
尽管网易旗下目前拥有游戏及相关增值服务、有道、云音乐和创新及其他业务,但撑起其大部分营收的主要是游戏及相关增值服务。今年第三季度,该板块为网易贡献近八成的营收。与此同时,网易所处的游戏赛道竞争也异常激烈。网易不仅需要面对常年制霸榜首的腾讯的进攻,还需要抵御势头迅猛的后辈米哈游向其发起的挑战,而行业前三甲的身后还有一大批的游戏厂商试图蓄力反超。
“国内好的大模型应用目前还是太少了,2023年大家都使劲做大模型,反倒在应用方面没有大的突破。”这是网易有道CEO周枫投身大模型一年后最大的感受。
在他看来,2024年大模型应用即将迎来爆发,“咱们中国创业者在移动互联网时代可是最会做应用的”。2023年,周枫去美国转了一圈,他发现那边的创业活力非常强,大家都在各个层级上创新,他意识到国内需要再次加速,尤其在应用层。
过去一年,不同于百川智能创始人王小川、智谱CEO张鹏等清华大学校友研发超大规模大模型,周枫带领团队研发出“子曰”教育大模型之后,就快速投入到大模型原生应用的开发中,业务被逼着进入一种快速迭代的状态,周枫参与业务会议的频率从月会变成了周会,他形容当时的团队状态是“应用团队和模型团队互相逼”。
截至目前,基于“子曰”教育大模型,有道已推出10多款学习类AI原生应用和功能,成为国内开发AI原生应用最多的大模型企业之一。而基于大模型对原有业务的重构,有道的业绩变化也真实地体现在公司的经营数据中。
根据有道2023年第三季度的财报,网易有道该季净收入15.4亿元,毛利率上升至55.9%,达到近两年新高;季度经营亏损同比收窄73.7%,总运营费用也同比下降,经营效率进一步提升。
在具体产品和业务上,受益于大模型的助力,AI Box的升级以及AI写作功能的推出,带动有道词典及有道翻译第三季度会员费同比增长160%以上,在线营销服务净收入较2022年同期增长113.5%。
“搭载了子曰大模型的产品,比同期发布的未搭载大模型应用的产品,在用户使用频率上要高出50%以上。”
从2006年网易有道成立,周枫相继做了有道搜索、有道词典、有道云笔记、有道精品课、有道词典笔等业务,业务范围覆盖K12教育、成人教育、素质教育、智能硬件等领域,这让大模型的应用落地有了众多的场景。
有道旗下部分产品和服务
虽然有道并非大模型企业中规模最大的一家,但周枫采取的“小快灵”AI应用开发路线,很显然已率先在商业模式上奏效。当外界在追问大模型到底给企业带来哪些增量时,有道已经在各业务的用户反馈中得到了答案。
“做企业最重要的是挑什么仗去打。”周枫说道,“如果你告诉团队去打根本不可能赢的仗,那不是害大家吗?”
时间回到2022年11月底,ChatGPT发布之后,周枫试用后感到非常震撼。他跟算法团队来来回回地用,测试它的能力底线,在公司内部评测模型不同能力的细节。为了了解更多技术细节,周枫把从GPT-2开始的所有语言模型相关的论文全部读了一遍。
2023年1月,有道内部召开年度战略会,这是公司每年的传统,周枫把总监以上的团队集中在一起连续开三天会。不同于往年,2023年周枫让有道首席科学家段亦涛讲了一个多小时GPT相关的技术,让大家做了充分的讨论。
最终的结论是,大模型是一个革命性的技术,如果有道不迅速入局,革新和颠覆自己,就连起家的词典和翻译业务就也别干了。
当时,周枫和团队一直在思考,ChatGPT、大模型跟有道到底有没有关系?有道到底要做什么?有没有合作方可以调用?
“我们从第一天开始就决定要做一批应用,而不是说我要训个模型出来,然后看怎么办?我不是这个想法,只是当时找了一圈都没有可调用的大模型,只能自己训练。我觉得你把大模型弄出来,却搞不明白用来干什么的话,自己做大模型的意义就不大了。”
其实,当时美国可汗学院等教育公司已经开始尝试接入GPT-3.5,做一些教育服务尝试,但国内还没有能力综合又非常成熟的可以接入的模型,周枫必须得自己做。
很快,周枫就和团队达成两个共识:第一,有道团队一定要自己做大模型,如果自己不做是很难完全摸清楚门道的,公司的动作就会变得很慢,做什么都落在别人后面,成为一个跟随者;第二,做开源大模型肯定打不过专门做超大规模大模型的公司,必须把重心转移到应用上。
作为资深技术从业者,周枫过去20年见证了好几轮技术变革浪潮,历史经验告诉他,每一次大的浪潮里,机会不仅仅在于基础技术。就像互联网发展之初,做服务器和路由器的公司最赚钱,但大家很快就发现互联网的精髓不在路由器,而是在互联网应用上。
他认为,如果中国的创业者眼睛全盯着要去做大模型,就会像移动互联网时代那样,整天盯着怎么做手机而忽视了微信、淘宝、抖音等应用的机会。
截至目前,有道大模型团队超过100人,且大多数都是从原来的团队转过来,他们中很多都有人工智能领域的相关研发经验。
除了人才外,有道在AI方面也有深厚的积累。早在2008年,有道成为国内第一家提供统计机器翻译模型的公司;2017年,有道从机器翻译引擎升级成神经网络翻译引擎,随后又升级到现在主流的Transformer技术。因此,在做大模型的时候,有道团队过往很多积累都可以用上。
但即便有技术积累和人才优势,周枫给团队设定的边界是:坚决不会做1000亿参数以上的模型。
在周枫看来,大模型目前可分为三个层级——1000亿参数以上的超大模型、100亿参数~1000亿参数的中间模型和100亿参数以下的小模型。每个层级都定位不同的实用场景,其中超大模型提供最佳质量,具备较强数理推理能力;中间的模型具备知识的能力,且因为成本较低,但效果不错,可以广泛应用;而小模型则是放到设备里,具备语言能力和情绪能力。
“我们基本上相对早期的时候就琢磨明白这件事儿了,超大规模的模型应该留给专门以大模型为全部工作的公司去做,一方面太贵了,另一方面市场也不需要重复建设。”周枫告诉《中国企业家》。
在他看来,有道作为教育科技企业,核心的差异应该来自于中间和底下两个模型。而这其中,要求开发者对不同层级的模型能力有深刻的理解,且能将产品需求和能力模型匹配。
在结合过往业务寻找落地场景应用的过程中,周枫确立了两个原则:第一,解决用户在教育场景的需要;第二,能快速变现,有足够的商业空间。而虚拟人口语教练Hi Echo、AI家庭教师小P老师等应用和功能,都是他认为既能满足用户学习需求,又能实现商业化变现。
2019年10月,有道在美股上市时,周枫就曾拿用AI技术批改作文这一场景举例。“但当时的确效果一般。”周枫告诉《中国企业家》。
2023年,借助AI大模型,有道再次推出AI作文指导,目前已经批改了几十万篇作文。周枫发现用户需求没变,但当需求能被很好地解决的时候,产品使用量或者活跃度就会快速上升,满意度也明显提升。
来源:视觉中国
2023年一年,周枫深刻地意识到,其实教育从来都不缺用户需求,缺的都是办法。除了AI作文批改被使用频次变高之外,他发现有道硬件词典笔中,以前用户都是扫一个词,而现在则是扫一行句子,而有道的业务正是在这些细微的变化中被重构。
在周枫看来,教育科技是个巨大的市场,很多刚性需求下的细分场景都是巨大的业务盘。而大模型提供一个很大的机会,让用户以相对廉价的方式能买到不错的教育服务。
2022年全国教育经费执行情况统计公告显示:2022年全国教育经费总投入为61329.14亿元,首次超过6万亿元,比上年增长5.97%。
除了直接面向C端用户外,2023年有道与杭州拱墅区智慧教育达成了合作,有道团队直接把应用内置到智慧教育系统中,这里的学生每天在学校就可以练15分钟口语。
研发和推广大模型应用这一年,周枫也总结了一些经验:
第一,即便大模型已经在媒体上变成一个热词,但其实大部分中国人还没有用过大模型产品,所以当开发者产品做得非常精致,完成度非常高时,用户的接受度也非常高。
第二,英语口语类产品,虚拟人非常有用。在此之前,有道曾开发出一版无虚拟人的口语教练产品,但发现效果一般,最终有道决定联合网易游戏团队在产品中加入虚拟人形象。
第三,交互式的追问,以及基于语音和聊天的学习产品形态,用户非常需要,他们天然就喜欢这样的产品形式。
理解网易在大模型领域的种种布局,需要回到丁磊的前半生。
如丁磊自己所说,他只做感兴趣的事。无论是创业早期,还是后续推出易信与养猪,这种「兴趣使然」贯穿他的前半生。
“让我们一起给互联网做点事吧。”1997年,中国最早的致力于普及网络知识的IT工作室创始人丁志锋,被丁磊的这句话打动,什么条件都没谈,就答应了创思和网易一起着手免费电子杂志的相关事宜。创思杂志也成为当时与索易齐名的电子杂志之一。
同样被打动的,还有时任广州电信数据分局长的张静君。
同年五月的一个下午,张静君翻着手里一份仅五六页纸的《丰富与发展ChinaNet建议书》,面前的丁磊口若悬河地讲述自己拥有搜索引擎、PUSH、BBS架设等技术,通过这些技术,ChinaNet上中文信息贫乏的问题可以得到解决,用户上网就「出国」。
丁磊的热情和专业帮网易赢得了广州电信的青睐。他们为丁磊提供了服务器、直连到主干网上的网络带宽、电话、以及办公室。
除了创业早期,在网易发展的过程中,还发生过两件让丁磊「感兴趣」的事。
一次是2009年网易开始养猪,当时许多人都当成笑话,批评丁磊作秀,但他是认真的。
在丁磊看来,作为世界第一大猪肉生产和消费国,中国却生产不出最一流的猪,这件事是一种耻辱。另外,他还有一种想法,如果网易打通了整个产业链,并将之推广给所有从事养猪业的人,青壮年就不必再到城里挣钱了,农村留守儿童、空心化等问题能缓解许多。
另一次是在2013年推出易信。
当时,微信的用户规模已经接近5亿,是腾讯继QQ之后的第二个国民级通讯应用。而丁磊对这款产品充满了不满,在接受采访时强调微信是一个「不求上进」的软件,私人聚会时更是抨击微信的某一项功能是毫无道德的设计,好比「五星级酒店楼下开的妓院」。
在外界看来,丁磊推出易信是为了和微信争抢通讯市场,但当被问及易信存在的必要性时,丁磊先是否认了易信一定会被微信打败的说法,接着话锋一转,表示只要易信存在,用户就有公平选择的机会,而腾讯就必须在做每一个决策的时候去考虑易信的动向。
无论是养猪,还是与微信对垒,都是网易不擅长做的事,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但丁磊之所以「感兴趣」,背后实则强烈自尊感驱动。这种强烈的自尊使他不怯于投身于看起来非常困难的事,期待能借此改变行业或领域。
财经作家吴晓波曾评价丁磊是「首富中唯一快乐的老板」,互联网上关于丁磊的报道通常也乐于用他标志性的笑容作为封面。
初代互联网创业者或许是他为数不多感到自豪的标签,数部互联网发展史中均用了大量笔墨来描述他的创业原点——亲手砸掉铁饭碗,是一个被宁波电信局除名的「刺头」。
多年以后,丁磊仍对这段「当年勇」感到骄傲与兴奋:“这是我第一次开除自己。人的一生总会面临很多机遇,但机遇是有代价的。有没有勇气迈出第一步,往往是人生的分水岭。”
这种「开除自己」的勇气在后来网易的发展中很难找到。今天的网易早已和当年的三大门户相去甚远,丁磊试图用云音乐、有道来将企业塑造成更有品味和责任感的形象,但网易还是被视为一家「游戏公司」,更有媒体发出这样的疑问:“网易除了游戏,还剩下什么?”
而曾经新兴互联网人眼中的「网络三剑客」,搜狐的张朝阳回到了他热爱的物理课堂,新浪的王志东早已淡出互联网江湖,只有丁磊还在等,等下一个改变世界,获得自尊感的机会。
终于,他等来了号称「赋能千行百业」的大模型。
在大模型真正改变世界之前,各种商业故事已经出现。除了BAT、华为,还有一大批创业者与学院派,这种创业的繁荣景象很容易让人想起曾经的互联网时代。
ChatGPT确实将AI大模型带到了聚光灯下,给行业的发展添了两把火。
丁磊当然知道这一切,过去的几年时间里,不论是网易有道还是旗下专门游戏与AI研究和应用的机构伏羲工作室,都在人工智能领域有所涉猎。丁磊了解这个行业的进展,作为走过互联网草莽时代的创业者,他同样能预见技术浪潮背后的惊人活力。
“这是历史性的一刻,其意义可能不亚于人类第二次发明火”,丁磊这样评价AI的发展。
在丁磊的认知中,这把火首先照亮了游戏和教育。
《逆水寒》就是网易将AI技术与游戏结合的范例。其中的文字捏脸、智能NPC等功能,背后就是玉言、玉知、丹青等模型的文生图、文生文能力在做支撑。
将AI技术应用于游戏,与其说是丁磊的愿望,不如说是他在完成身为一家游戏公司掌门人的职责,这些不足以帮助他获得尊重,尤其是他自己对自己的尊重。
而「子曰大模型」,则为网易的终端产品带来了LLM翻译、虚拟人口语教练、AI作文指导等六大功能。
丁磊对于教育自然是有使命感的,否则他不会在多年前读到《这块屏幕可能改变命运》时决定捐出1亿元,来支持更多学校落地线上教育,让「知识无阶层流动,中国处处都是学区房」。
这种浸润着宏大叙事与个人自尊感的「大模型观」,进一步指导着网易在该领域的布局,甚至在ChatGPT引爆AI之前。
2021年11月,网易立项了一个挖掘机器人项目,将游戏中积累的技术能力,迁移到实体挖掘机上进行配适。这个项目之所以得以萌芽,是因为在游戏《永劫无间》中通过AI模仿学习推出了超高难度的人机对战机器人。一年后,这台全球首个高原挖掘机器人已在理塘令人难以忍受的寒风中开「浆」拓土了。
在WAIC大会网易的展台上,由网易伏羲和中建八局联合研发的「装载机」也正式亮相,可在无人驾驶的情况下实现环境感知、自主作业等多种功能。事实上,早在2021年,伏羲研究室就成立了机器人研究部门,目前已经开始探索商业化,并开放生态与上下游合作。
除了在产业路线上「脱虚向实」,丁磊与网易也将AI与社会公益相结合。比如,网易利用旗下技术打造首个AI复原听障人士原声的工具,目前已向全国听障人士免费开放。
在丁磊的这张大模型计划表里,有守成,有创新,有覆盖主流价值观的产品,也有与产业融合的产品。看起来,丁磊似乎逐渐找回了当初在互联网上驰马试剑、雷厉风行的自己,在许多同行还在寻找场景的关口,已迅速完成了大模型的布局与落地。
12月13日,网易以5425 亿港元的市值超过美团,同时也超过京东和百度,成为中国市值第四大的互联网公司。而市值排在网易之前的,仅有腾讯、拼多多和阿里巴巴三家巨头。
早在2021年2月中概股整体走高之时,美团的市值一度约为四个网易。不到三年的时间过后,网易却上演了市值反超美团的大戏。网易之所以可以从美团手中抢过中国市值第四大的互联网公司的位子,与其股价跌幅较小有很大关系。换言之,近几年美团的股价跌得比较厉害,而网易的股价表现走势相对稳定。
与网易巅峰时刻7177.54港元的市值相比,其跌幅为25%,而美团高光时刻的市值为26203.11港元,跌幅却达到80%。
记者梳理发现,今年以来,阿里巴巴、腾讯、美团、京东、快手等互联网公司的股价均出现下跌,而网易和拼多多是年内为数不多股价实现增长的中国互联网公司。
据网易不久前发布的财报显示,今年第三季度,网易共录得273亿元的净收入,与上年同期相比实现11.6%的增长;利润方面,本季度网易的净利润达到78亿元,与上年同期相比实现近18%的增长。
而据美团发布的财报显示,今年第三季度美团共录得765亿元收入,同比增长22.1%;同期美团的期内溢利为36亿元,经调整EBITDA及经调整溢利净额同比分别增长28.9%、62.4%至62亿元、57亿元。
由于主营业务不同,美团第三季度的营收大幅领先网易,大约是网易的2.8倍,但若论盈利能力美团却不及网易。就毛利率而言,美团第三季度的毛利率为35%,而网易同期的毛利率则高达62%。其实,严格意义上说,虽然网易、美团同为互联网公司,但二者业务之间的交集并不算多。网易手中最能打的几张牌分别是游戏、网易云音乐和有道,而美团的主阵地则是本地生活赛道。
有分析指出,美团长期深耕的本地生活板块,当下正面临以抖音为代表的对手向其发起的猛烈攻势,同时美团的新业务仍在亏损、前景尚不明朗,而这或许是美团让不少投资者对其失去信心的主要原因之一。
在三季度的财报电话会议上,美团CEO王兴也谈到了美团在资本市场上的表现。王兴强调,管理层对公司的长期增长潜力有十足信心,目前美团在二级市场的股价只反映了外卖单一业务的估值,并不符合公司的内在价值。他还称正考虑推进一笔价值10亿美元的回购计划,“公司会在综合考虑业务投入、现金状况及市场情况的基础上作出审慎决定。”
11月29日,美团在港交所发布公告称,自12月1日起,根据2023年6月30日举行的股东周年大会上,公司股东通过的一般性股份购回授权及任何后续不时由股东批准续订或更新的一般性股份购回授权,不时在公开市场购回总金额不超过10亿美元的公司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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