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架构RNN反超Transformer：每个隐藏状态都是一个模型，一作：从根本上改变语言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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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前

梦晨发自凹非寺
量子位 | 公众号 QbitAI

新架构，再次向Transformer发起挑战！

核心思想：将RNN中的隐藏状态换成可学习的模型。

甚至在测试时都可以学习，所以该方法称为TTT（Test-Time Training）。

共同一作UC伯克利的Karen Dalal表示：我相信这将从根本上改变语言模型。

一个TTT层拥有比RNN表达能力更强的隐藏状态，可以直接取代Transformer中昂贵的自注意力层。

在实验中，隐藏状态是线性模型的TTT-Linear表现超过了Transformer和Mamba，用更少的算力达到更低的困惑度（左），也能更好利用长上下文（右）。

此外，隐藏状态是MLP模型的TTT-MLP在32k长上下文时表现还要更好。

Karen Dalel还指出，理论上可学习的隐藏状态可以是任意模型，对于更长上下文来说，可以是CNN、甚至可以是完整的Transformer来套娃。

目前刚刚出炉的TTT论文已经在学术界引起关注和讨论，斯坦福博士生Andrew Gao认为，这篇论文或许能成为下一篇Attention is all you need。

另外有人表示，众多新架构能否真正击败Transformer，还要看能不能扩展到更大规模。

Karen Dalel透露，马上就会推出7B模型。‍‍‍

用机器学习模型来压缩上下文

传统RNN，隐藏状态固定大小表达能力受限，也不好并行训练。

Transformer强大，但自注意力机制随上下文长度呈平方复杂度，非常昂贵。

最近一系列基于RNN的架构创新中：

RWKV，用线性注意力结合RNN和Transformer的优点，在训练时可以并行计算。

Mamba，赋予模型选择性记住或遗忘信息的能力来压缩上下文，同时设计了面向硬件的高效并行算法。

它们的表现在短上下文时追上甚至超越了Transformer，但在32k超长上下文以上，Trasformer依旧称霸。

TTT团队的想法来自于：与其让隐藏状态被动地储存信息，不如让它主动学习。

就像Transformer模型作为一个整体在压缩互联网数据到参数中一样，可学习的隐藏状态模型也在少量参数上不断缩上下文信息。

这种“隐藏状态模型”随着时间的推移仍然具有固定的大小（固定的模型参数），但表达能力更强了。

论文的联合指导UCSD助理教授王小龙认为：

Transformer显式地储存所有输入token，如果你认为个神经网络是压缩信息的好方法，那么压缩这些token也将是有意义的。

如此一来，整个框架的时间复杂度还是线性的，

至此，序列建模被拆解为两个嵌套的学习循环，外循环负责整体的语言建模，内循环通过自监督学习压缩上下文信息。

外循环的参数变成了内循环的超参数，也就是元学习的一个变种了。

标准的元学习是训练一个适应不同任务的模型，而TTT是让模型去适应每一个测试样本。单个样本虽然信息量小，但用来训练隐藏状态模型也绰绰有余。

特别的，在内循环是一个线性模型时，相当于线性注意力。当内循环是一个Nadaraya-Watson estimator时，TTT等价于自注意力。

在测试时学习

在TTT层里，使用自监督学习方法将上下文压缩到隐藏状态。

上下文就是未标记的数据集，隐藏状态不再是一个固定的向量，可以是线性模型、小型神经网络或任何机器学习模型，更新规则采用了在自监督损失上的一步梯度下降。

这样一来，隐藏状态模型可以记住产生大梯度的输入，并且可以获得比选择性遗忘机制更强的拟合和泛化能力，并且在测试时仍然为每个输入序列训练不同的参数。

到目前为止，朴素的TTT层已经有效了，但还无法并行化。

团队提出的解决方案为mini-batch梯度下降，把一个batch内的梯度计算并行化。

再通过Dual form方法，只在mini-batch结束时计算权重以及输出token，避免冗余计算。在JAX版实现中快了5倍以上。

TTT能否成为“Transformer杀手”？

理论上都走的通了，那么TTT在实验中表现到底如何？

最简单干净的测试方法，应该是直接替换掉Transformer中的自注意力层。

但是在研究过程中，团队发现Mamba等现代RNN的骨干中在RNN层之前还包含时间卷积，对TTT也有帮助。

所以实验中TTT-Linear和TTT-MLP主要应用到Mamba骨干上，其他训练细节也严格遵照Mamba论文中的设置。

最终在Pile数据集短上下文测试中：

2k上下文时，TTT-Linear、Mamba和Transform具有相当的性能，TTT-MLP的表现略差。
8k上下文时，TTT-Linear和TTT-MLP都优于Mamba和Transformer，应用在Transformer骨干的TTT-MLP（T）在1.3B参数左右也略好与Mamba。

总的来说，随着上下文长度的增长，TTT层相对于Mamba的优势也会扩大。

另外团队猜测，线性模型比MLP表达能力差，因此从Mamba骨干的卷积中受益更多。

长上下文实验使用Pile的子集Books3：

32k上下文，TTT-Linear和TTT-MLP的表现都优于曼巴，类似于Pile 8k的观察。即使是带有Transformer骨干的TTT-MLP（T）表现也略好于曼巴。
1.3B参数尺度上，TTT-MLP（T）仅比TTT-MLP（M）稍差，Transformer骨干可能更适合论文评估范围之外的更大模型和更长的上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