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主席/tuzhuxi 20240720
按:2024年7月19日,特朗普在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第四天发表了讲演,正式接受代表共和党竞选美国总统的提名。讲演中,特朗普先介绍了当天遇刺的经历,之后又讲了各种围绕本次大选的议题。这次讲演是有讲稿的,特朗普有提词器,现场也有屏幕为媒体即时展示讲稿。本来讲演稿希望表达更多团结、积极、向上、乐观的内容,但特朗普不时脱稿,随性发表各种攻击言论,还是变成了一个极具分裂性的演讲。他攻击佩洛西是“疯子南希·佩洛西”;攻击拜登,说拜登给美国造成的损害比历史上最差的十个总统加总都要大。原来的讲稿里根本是没有拜登的名字的,但特朗普还是忍不住脱稿攻击拜登。 关于遇刺案,特朗普基本按照讲稿来,脱稿不多。讲稿希望给特朗普提供人性的、温情的、坚强的一面。里面有一条值得回味:他说,是万能的上帝(Almighty God)和他“站在一起”,拯救了他;而就在不久前,拜登在访谈中说,只有万能的上帝(Lord Almighty)“亲临”,才能说服他退出选举。对于许多笃信宗教的美国人来说,特朗普一枪大难不死可能就是一个神灵显现的时刻:万能的上帝已经亲临了,保护了特朗普,同时暗示拜登退选。这一枪,是特朗普的高光时刻,也是拜登的至暗时刻。 特朗普自称“再也不会讲遇刺的经历了”,说讲这个经历“非常的痛苦”。本文摘译特朗普的讲述,仅供参考。也祝读者周末愉快。 【如果您觉得这篇公众号小文好,还请热情点赞打赏以资鼓励(1元即可)!】 ……让我首先谢谢美国人民在我上周六集会上遇刺后给我的关爱和支持。你们都知道,刺客的子弹只差四分之一英寸就会要我的命。 许多人问我当天发生了什么。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发生了什么。你们将永远不会听到我再说第二次,因为,我得说,讲这件事情太痛苦了。那是温暖的一天,美丽的一天,一个傍晚,在宾夕法尼亚州的Butler镇。音乐的声音开得很大,竞选活动进行得很顺利。我走上台,人群疯狂地欢呼。所有人都很高兴。我开始讲话,很有力量的讲话,很有力的,我也很高兴,因为我说的是我在任时在南部边境移民问题上做的出色工作。我们对此非常的骄傲。在我身后右侧是一块大屏幕,展示着我关于任内的[非法移民]过境的统计图。数字绝对的惊人。 为了看清图表,我开始,就像这么着,向右侧身,准备再转一转,但幸好我没有转过去,因为我听到一声呼啸巨响。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打中我的右耳。我跟自己说,“我靠,那是什么……只能是一颗子弹!”我把我的右手放到耳边,拿下来一看,手上都是血。绝对到处都是血。我立马就知道情况很严重:我们被袭击了。说时迟那时快,我马上卧倒在地。子弹继续飞驰而过,勇敢的特勤局特工们冲到台上。他们确实这样,冲上台。这些都是冒着巨大危险的伟大的人们,我得告诉你们。他们把我按倒在地保护我。血贱得到处都是,然而,在某种意义上说,那时我又觉得很安全,因为上帝站在我身边。我感觉到了。 最厉害的是,在枪击前,如果最后一刻,我没有移动脑袋,那么刺客的子弹就会完美地击中目标,那样的话今晚我就不会站在这儿了,我们就不会在一起了。 那个傍晚,夕阳落下的傍晚,所发生的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到后来才出现。你们知道,几乎在所有的时候,只要有一颗子弹射出来,只要有一颗子弹——而那天[刺客]发射了很多子弹——通常人们就会逃向出口,或者发生踩踏。但这次没有。这是很不寻常的。 成千上万的人,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实际上,他们中的许多人勇敢地、自动地站起来了,想找出狙击手在哪儿。他们瞬间就知道有个狙击手。然后人们开始指着他。如果你看我身后的的话就可以发现他们。但相比站我跟前的,那只是一小群人。无人逃跑,无人踩踏,许多人的生命被挽救下来了。 但是,那是他们保持不动的原因。原因是他们知道我遇到了很大的麻烦,他们看到了血,他们肯定猜想我已经死了,被打死了。他们知道子弹打到脑袋了。他们看到血了。这在统计学上很有意思,耳朵是充血最多的地方,如果耳朵发生了什么的话,流出的血会比身体其他部位要更多。反正这是医生告诉我的。我问,“怎么有这么多血啊?”他说,“这是耳朵啊,耳朵流血多。”我们学到了点东西。 但是这些人,善良的现场观众们,他们不想离我而去,他们知道我遇到麻烦了。他们不想离我而去。你可以看到他们脸上写满了爱。不可思议的人们。他们是不可思议的人们!子弹从我们身上飞过,但我内心却感到平静。不过特勤局特工们这下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了。他们的境况非常危险。子弹在他们身上飞过,差几英寸就会打到他们。随后,一切就都停止了。我们特勤局的狙击手,从更远的距离,只用一颗子弹就把刺客干掉了。 观众:你来了,你来了,你来了,你来了,你来了,你来了,你来了,你来了,你来了,你来了,你来了,你来了,你来了…… 谢谢你们。我告诉你们,我之所以能站在你们跟前,完全是因为全能上帝(Almighty God)的恩典。看看过去几天的报道。很多人说这是一个天佑的时刻。很可能就是这样。当我站起来,被特勤人员包围,人群很困惑,因为他们本来以为我已经死了。他们脸上带着极大极大的悲伤。我能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他们不知道我在看他们。他们以为一切都完了。但我能看到他们。我想做点什么让他们知道我没事。我举起右臂,看着成千上万的人正屏住呼吸等待。我开始大喊:“战斗,战斗,战斗”…… 观众:战斗、战斗、战斗、战斗、战斗、战斗、战斗、战斗、战斗、战斗、战斗、战斗、战斗、战斗、战斗、战斗、战斗、战斗…… 谢谢……当我举起紧握的拳头,高高地举到空中的时候,你们都看到了,人们知道我没事了,他们开始为我们的国家骄傲地欢呼起来。我从没有听过人群发出这样的声音。在我的余生里,我都会感激那些勇敢站立的伟大爱国者们表现出来的爱,在宾夕法尼亚州那个决定命运的夜晚。不幸的是,枪手夺走了我们的美国同胞科里·康佩拉托雷(Corey Comperatore)的生命。他是个不可思议的人,每个人都这么跟我说,一个不可思议的人。还有另外两位伟大的战士也被重伤——大卫·德奇(David Dutch)和詹姆斯·科本哈弗(James Cophenhaver)。我和他们谈过了,David Dutch和James Cophenhaver,两个伟大的人。 我还跟所有三个家庭都谈过了。我们的爱和祈祷与他们同在,永远同在。我们永远不会忘记他们。他们参加了伟大的集会。他们是严肃的特朗普党人(Trumpsters),我想告诉你们。他们过去是严肃的特朗普党人,现在也是。但Corey,很不幸的,对他我们得用过去式了。他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一位受到所有人尊重的前消防队长,和他在一起的还有妻子Helen,一个不可思议的女人,今天我和她聊过了。她崩溃了,另外还有两个宝贝女儿。他无私地充当了人肉盾牌,保护家人免受飞来子弹的伤害,结果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他扑在他们身上,结果中弹了。多么好的一个人。 观众:Corey、Corey、Corey、Corey、Corey、Corey、Corey、Corey…… 我得感谢消防部门,和那位家庭送来的消防头盔和装备。很特别的东西,他们拿到它之后会做一些很特别的事情。但我们也做了一些事情,虽然没法和发生的事情相比,差远了。但我很自豪地说,在过去几天里,我们为David、James和Corey的家人筹集了630万美元,其中包括我的一个朋友,他刚打电话过来。他就在这儿给我寄了一张支票。我刚拿到,Dan Newlin捐赠的100万美元。谢谢你,Dan。此外,当我与家人交谈时,我告诉他们,“我会给你们寄很多钱,但这无法弥补失去。”他们都说:“您说得对,先生。我们非常感谢您所做的一切,但没有什么能替代Corey。”顺便提一下,其他两人受了非常严重的伤,但现在他们恢复得不错。他们会没事的。他们都是战士。 没有什么爱比为他人牺牲更加伟大。正是这种精神,在最黑暗的时刻造就了美国,正是这种爱将带领美国回到人类成就和伟大的巅峰。这就是我们需要的。尽管发生了如此令人发指的袭击,我们今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坚定地团结起来。我比原来更加坚定。你们也是,所有美国人都是。 观众:我们爱特朗普。我们爱特朗普。
特朗普:谢谢。
观众:我们爱特朗普。我们爱特朗普。
特朗普:非常感谢。
观众:我们爱特朗普。我们爱特朗普。我们爱特朗普。我们爱特朗普。我们爱特朗普。我们爱特朗普。我们爱特朗普。我们爱特朗普。我们爱特朗普。我们爱特朗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