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过婚的人才会懂,周一围对妻子的爱有多高级
前几天吃饭的时候,桑姐夫给我看一篇文章,密西根大学社会学系的一个教授年纪轻轻就病逝了,他的妻子陈朗写了篇悼文。
我心想无非又是篇天妒英才,追忆相濡以沫的催泪文吧。
但等我晚上读完了这篇悼文的时候,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能用振聋发聩四个字来形容。
“我曾经也是多么地热爱哲学和理论。如果我们不结婚,我是否能更好地欣赏他的思想和行动?我想起小孩因为新冠停学在家的时候,我在家里疲惫不堪,他在网上挥斥方遒。国家、革命、现代性,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和他的朋友们聊女性主义的时候,我心中冷笑。”
“我曾经跟我的心理医生说,嫁一个情投意合的人怎么可能幸福。你们想要的是同一个东西,但是总得有人管孩子、报税、理财、做饭,于是这就成了一个零和博弈。他越成功你越痛苦。”
“我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她们杰出的伴侣最春风得意的时候,内心最痛苦地尖叫着。又有多少女人最终用“爱情”说服了自己,抵消了、忘却了心中的尖叫,保持沉默。”
陈朗的优秀并不逊于她的丈夫,她是作家陈建功的爱女,北大本科、哈佛硕士、耶鲁博士,本来在香港理工大学当教授,也有自己的学术追求。但是因为丈夫有了一个从香港跳槽去美国的机会,为了家庭孩子她辞去香港教职随丈夫赴美。
结果刚安顿下来就遇到了疫情,纯文科教职不好找,她在家中当家庭主妇三年后,只能重新申请硕士,想着改行当心理咨询师。
丈夫研究了一辈子女性主义,在他回光返照的时刻,依然醉心于学术的幻觉。生命的最后,妻子希望与他多说说话,他已经认不出妻子了,但依然能口齿清晰地说:“我们可以想一想如何从女性主义的视角解读韦伯。”
真可惜啊,一个乐于反思结构性不公的学者,在婚姻中,却难以实践他的研究硕果和先进观念。他的杰出和才华,依旧要建立在妻子牺牲事业、育儿做饭、解决家庭琐碎之上。
也真妙啊,他对女性主义的推进,再厉害也只存在于在小圈子之中,而他妻子的一篇悼文,却获得了全网上亿次的阅读,对女性的影响比丈夫毕生的研究成果更有力量。
那篇文章的一则高赞留言说:
万家灯火背后,燃烧的是女性。
桑姐一直对我已经去世的母亲,当了一辈子“好女人”,“好母亲”感到惋惜。
我在整理母亲的遗物时,看到了另一个鲜活的她,一个和我记忆中整日操劳,浑身都疼的卷发中年妇女截然不同的她。
20岁出头,就发表诗歌、创作话剧,在杂志上刊登医学论文,她把这些梦全都封存在一个个写了年份的牛皮纸袋中。
在她去世后,这些文件袋,被运到了无人居住的乡下祖宅,被我在找自己童年日记本过程中意外发现。
我刚出生不久,她在全医院的考试中拔得头筹,获得了去某医科大学深造的名额。但是因为丈夫的反对和母性的本能,她放弃了这个机会。
因为配偶的工作调动,她为了照顾家庭照顾我,又放弃了原来的事业积累,调到一家小医院从最苦的基层干起。
她一直很追求上进,每天做完繁重的家务之后,她都会继续看书、学习、考证,很多次坐着睡到了天亮,被我父亲调笑:冬天的番茄,过了季。
50年代出生的父母辈,我不能要求他们有超越所处时代的思想和勇气,我看到的,是一个女性在婚姻中渐渐湮灭了身上的光芒,是她在家庭孩子和自己梦想的罅隙之间,始终艰难地辗转腾挪。
我知道不能美化没有选择的路,母亲自己并不后悔生了我,因为她临终前的QQ签名都是“女儿是我的小棉袄,抚慰了我的病痛”。但我情愿自己没有出生过,因为我的母亲,她的人生本该通向更辽阔的天地。
看完陈朗的悼文,我又有点释然,即便是一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陈朗,嫁了一个精通女性主义的丈夫,却依然要困于结构性的“零和游戏”,在内心痛苦尖叫。我那小县城出身的温驯母亲,我又如何忍心苛求她放弃了自我呢?
从50后,到80后,两代人,观念已经天翻地覆,但结局却岿然不动。
那天桑姐看到一条留言:
如果你仔细观察过,就会发现,街头的妻子和妈妈们,眼里确实是没有光的。
《最完美的离婚》里,丈夫一直挑剔妻子,打算离婚,但妻子找各种借口不配合他签字。一场地震后,妻子突然主动在离婚申请书签了字,正式提交了上去,收拾行李箱毫无留恋地回了老家。
为什么呢?
发生地震的时候,丈夫在咖啡店绅士地护着瑟瑟发抖的前女友,却给在家独自瑟瑟发抖的妻子发了一条短信:我的盆栽没事吧?
妻子看到的一瞬间,突然想通了。
丈夫觉得简直莫名其妙,就因为这个跟我离婚?
当然不仅仅是因为这条短信。
大部分丈夫根本没有发现,妻子眼里的光,是何时消失的。或者,他们早已发现了这个事实,却假装没有看见。
为什么我会认为周一围的爱很少有,很高级,是因为他不仅能看到妻子的光,还愿意舍弃自己的利益,去护住妻子身上光芒不灭。
朱丹当初想拉周一围上婚恋真人秀,周一围是非常不愿意的。
他是个性子清高的演员,不爱上综艺节目抖搂自家的事,而且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之前朱丹上过不少综艺节目,都是因为朱丹的表达偏差,让周一围一次又一次被黑,事业也受到了影响。
周一围和朱丹深聊了两个三小时,还专程去长沙和导演组见了一面亲自婉拒:因为之前的曲解,加上他的职业背景,想远离真人秀,关起门来好好过日子。
但朱丹心里一直有个遗憾,之前因为电视直播口误,让她的主持生涯戛然而止。
所以她跟周一围说:“我觉得我已经42岁了,今年我既然起了这个念心,我就复出一下,如果真的过了这个劲,我可能就不想再复出了,我的主持事业可能就差不多结束了,退休了。”
说完这话,她就陪女儿吃饭了,等下还有直播带货。
但是周一围敏锐地捕捉到了妻子眼里的一丝失落。
他当时就决定:一定要陪她去,前面是悬崖我也跳了。
周一围说了一句话,当场就让朱丹哭了出来:
“你身上没有光了,这个不行。”
朱丹说,这句话她会记住一辈子。
爱分三种。
低级的爱是攫取,打着爱的名义把对方困于家庭,以爱为软肋让对方无私奉献,实际是在关系中以对方的生命力为食。
中级的爱是豢养,看似慷慨,给你买包给你花钱请你旅游吃大餐,却不承认一个人的主体性与独立性,不接纳/看不见对方的真实自我,在关键利益上不会让步一寸。
而高级的爱是自由。爱你如你所是,非如我所愿。
“这辈子你爱怎么活就怎么活,不用改”,能被看到,被听到,被接纳,被爱的人,眼中怎么会没有光亮呢?
关于婚姻里的自由,朱丹噼里啪啦说了很多,但周一围只是眯着眼睛凝视着妻子,对她说了一句:“你在我的眼中泛金光”。
这他妈是我听过最动人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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