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基于新未名律师事务所工作人员的亲身经历。近来很多人询问使用 Advance Parole(AP)入境美国是否会有风险,在” 小黑屋” 接受 secondary check 是否会遇到麻烦,什么样的情况下会被拒绝入境或者被遣返,等等。我们因此分享一下最近的经历和见闻,供大家参考。
中文都叫 “ 回美证”,对应的移民局表格都是 I-131 表,英文指的可以是 Advance Parole 或者 Reentry Permit. 后者是在拿到绿卡以后如果要离开美国居住一年以上时间的情况下申请的,参见我们律所的文章:《怎样灵活掌握拿到绿卡的时间以及保持绿卡》;而前者是在办理绿卡的时候(在拿到绿卡以前)申请的。
绿卡申请办理到最后一步,在美国境内提交 I-485 调整身份申请的时候,可以同时提交 Advance Parole 和 EAD 工卡的申请(也可以在 I-485 Pending 期间提交这两种申请)。提交以后,一般三四个月后可以获得批准。这样,在等待绿卡期间可以有更多便利。参见我们律所的文章:《EAD 加急获批的亲身经验》,《加速 EAD 工卡批准的经验和亲身经历》。 EAD 和 AP 可以分开批准,也可以合在一起批准。分开批准的时候,EAD 是一张卡(见下图),
AP 是一页纸(上面有照片)。一起批准的时候叫做 Combo Card,区别在于卡片最下方有一行字,说明这张卡可以用于 Advance Parole.
如果用 AP(或者签证)入境的人从事敏感专业工作,或者此前在美国有身份 GAP 或挂靠,或者在美国境外待了很长时间(这一点也包括绿卡持有人),那么,有可能被更多询问。参见我们的文章:《持 B1/B2 等非移民签证入境美国提交 I-485 办绿卡的常见问题》https://gonglue.us/1430,《离开美国三年多,九天收到新绿卡》。至于在办理绿卡期间什么时候可以离开美国,请参见我们律所的文章:《绿卡申请过程中换工作和回国的注意事项》https://gonglue.us/79688。
图片来自 USICE 官网
今年(2024 年)三月下旬的时候,打算自己去台湾旅行十来天。这是自从疫情 lock down 以来第一次出境旅游,也是我第一次不是持常规的签证出入境美国,心里还有有一些因不确定而来的小紧张和兴奋。我是去年(2023 年)九月份排期大幅前进的时候排到以后,十月份提交的 485,并在联络议员加急后,在一月初收到的 combo card.
在这里主要讲一下返回美国入境的情况。我是从台北松山机场起飞,值机的工作人员会需要 Combo card 来 checkin 并打印登机牌,据她们说(在正式拿到绿卡以前,用 AP 旅行的时候)如果选择绿卡输入 Combo Card 号是无法 check-in 的,还是需要选择 visa 才能成功拿到登机牌。
飞机降落在纽约肯尼迪机场,因为当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左右了,所以过境大厅只有两个边境工作人员在工作,其中一个负责绿卡和公民入关,另外一个则是负责持签证入境的旅客,我问了疏导人流的工作人员,被安排到了绿卡/公民的队伍(虽然我的 I-485 申请尚未批准)。
排在我前面的是一对中国绿卡持有人夫妇,在过境的时候因为听不懂入境官的问题,工作人员问在排队的人当中有没有能用国语沟通的,我说我可以,就上前帮助他们翻译了一些基本的问题。
然后就轮到我过境,入境官看了一下我的护照和 Combo Card,拍照,按了指纹,再问了一次刚才我帮忙翻译的问题:上一个目的地是哪里,停留了多久,有没有托运的行李,有没有需要报关的物品,是否携带有过量现金,在一一回答以后,他就点点头说,因为我持有的是 Combo Card 所以还需要去 secondary check.
由于之前我就知道需要这一步,所以也没有太讶异。跟着他到了隔壁的一个等候厅,门口堆了一些在里面等候的人的行李,入境官跟我说,你携带的行李很少,就不用放这里了,直接拿着等就行了,然后把护照和 Combo Card 给了坐在门口办公的工作人员之后就离开了。我找了一个空位坐下。门口的工作人员用电脑查询了一会儿,就让我过去,在我护照上盖上 parole 入境美国的章,就放行了。
Secondary Check 的官方名字好像是叫 deffered inspection site,里面有点像国内药房或者办事处的等候大厅,塑料的连排座椅,正对着几个办公人员的窗口。大厅的四周是一些办公室。由于当时比较晚了,所以这些办公室都已经没有工作人员在上班了,在大厅的最后面,有一两个边境人员在问话一个口音听起来像是欧洲人的旅客,桌子上摆着被摊开的行李箱,不由得让我想起了 YouTube 上看到的一档叫 Border Security 的节目。总体来说,入境过程还是很顺利很平常的,只要 I-485 在 pending 的情况,持 AP 入境应当是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