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是一切写作的起点和终点
事实上,很多语言很棒的小说家和散文家,通常早年都写过诗。知名当代作家苏童、阿来,外国作家纳博科夫、博尔赫斯、波拉尼奥、冯内古特、卡佛等,概莫能外。
他们的小说与散文中,诗化的语言,让读者在阅读时,一字一词都不愿跳过。
比如纳博科夫的小说《洛丽塔》,开头一段,充满音乐性的诗意语言,一度被奉为写作教科书。
洛丽塔是我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同时也是我的罪恶,我的灵魂。洛——丽——塔;舌尖得由上颚向下移动三次,到第三次再轻轻贴在牙齿上:洛——丽——塔。
好的诗歌,会开辟语言的疆界。
“不管你想写什么,都应该从写诗开始,因为诗歌是一切写作的起点和终点。”诗人黄梵如是说。
这个春天,为了帮助更多文学爱好者进入诗歌殿堂,锤炼语言表达,我们找到国内7位著名诗人,历时半年打磨《南方周末诗歌写作课》,终于首发上线!
你几乎在市面上看不到这样的顶级讲师阵容,这些都是谈论当代诗歌绕不开的名字,是当代中国最具影响力的诗人:欧阳江河、于坚、张执浩、张桃洲、黄梵、西渡、陈先发。
我们的讲师几乎揽获了鲁迅文学奖、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十月文学奖等诗歌领域大大小小的重要奖项。
并且还兼有诗人、教师、批评家等多重身份,所以他们比一般诗人更懂得要如何设计课程,大家才听得懂、学得透。
他们将从诗歌观念、审美到写作技巧,为你倾心讲述诗歌写作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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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理解里,最好的诗歌总是包含了人类心智最成熟的部分。而诗歌的奇异之处,还在于它给心智之成熟添加了一点不可知,不可说,以及一点迷惑。
布罗茨基说过,读诗的人,生命一定比不读诗的人要靠幸福更近一些。我深以为然……
诗歌的领域何其广阔,生活的方方面面,政治的、媒体的活力,包括短信语言、微博语言,还有受翻译影响的文字等都包括进来。让人反感的东西,也可以在诗歌中作为一种矛盾、刺眼的东西而存在。我用诗歌的胃来消化钢铁、砖块和石头。
——欧阳江河
北京师范大学特聘教授
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得主
我们之所以需要诗,是因为我们自身还不够好。诗歌一定是对人生的额外弥补,它存在的前提来自于我们对善意的渴望。一切优秀的诗歌都无一例外地充满了类似的渴望。
现代诗和古体诗一样,只是人类传递情感的一种方式,类似于陌生人之间的“接头暗号”,如同我们在嘈杂陌生的人潮中蓦然听见了自己的乡音,而随之在内心深处泛起的阵阵涟漪。
诗歌和音乐有什么关系?它们都是一种声音,只是制造声音的材质不一样,二者在结构、音色、音高、调性等方面保持着高度一致。从这个角度来讲,诗歌并不适合放在整体的文学范畴内来谈论,她更接近艺术——声音的艺术。
——张执浩
鲁迅文学奖得主
我们生活中那些再熟悉不过的经验,在经过诗的表达之后如果能够唤起一种陌生的其至别样的感觉,那么这首诗就算是成功了。
诗是对经验的更新,它会提示我们留意那些司空见惯、或者被磨损殆尽的经验,让我们一次次返回到那些经验中,沉思、品味、感动。
一种具有“实感”的经验,才能够保证诗歌文本的效力,也就是一首诗跨越时间、地域、语言的有效性。一首远古的、别种文字的诗篇为何打动了我们? 那是因为其中包含了具有“实感”的经验。
——张桃洲
首都师范大学教授
中国诗歌研究中心研究员
我在南京理工大学教授文学,因校外来蹭课的人较多,也受邀去各地开课。我写诗三十多年,教普通人写诗十几年,可以说一直在从事诗歌写作和诗歌写作教学。在我看来,普通人应该都学会写现代诗,诗应该成为常人精神交流的工具之一。
对于具体的诗作,所有诗歌其实只由两部分构成,一是直抒胸臆,二是意象。我一直强调新诗应该主要使用意象,原因在于意象表达充满歧义。珍贵的文学表达,恰恰不百分之百仰仗字典含义,对含义采取适度的放任。让含义通过形象事物去长途跋涉,抵达意味无穷的世界。
——黄梵
钟山文学奖
紫金山文学奖得主
我开始写诗很早,大概是在上初中的时候,翻看弟弟的新版语文教材,读到一些唐诗宋词,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振聋发聩的事情,我发现原来文字还能创造这么美好的东西。
在我看来,诗在语言中发生,但语言的根在诗人的生命体验,词语和存在之间有一种严格的对应关系,它们为了生存而被说出。
精确是诗歌语言的本质要求,它既包括观察的精确,也包括感情的精确、感觉的精确、想象的精确,还包括声音的精确。诗的技艺不是单纯的技巧,而是让题材转变为诗的能力,它所关涉的不是匠人的手感,也不是一般的语感,而是一种心感。一流的诗总是与我们垂直相见。
——西渡
清华大学人文学院教授
昌耀诗歌奖得主
修改和打磨诗歌,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千锤百炼,时而不如灵光一闪的妙手偶得。精益求精,时而不如暂时弃置一旁。
诗歌修改不是修补,而是再造。我们在诗歌写作中都曾非常珍惜既有的创作成果,这种“想护住”的心态,决定了修改只是缝缝补补、敲敲边鼓,不大可能有突破性的修改结果,更不可能改出来一种全新的面貌。
当然,不是说所有诗歌的修改都需要“大拆大建”。我的意思是,在修改之前,要有“舍”的胆气。有舍得之心在,哪怕一字未改,也是大大有益的。
——陈先发
鲁迅文学奖得主
写诗是一种神启。1966年,我看着大街上在烧书。当时我12岁,心里疑惑,这些如此美丽的书本为什么要烧掉?几千年了,自从人类开始写诗以来,许多抽象之事都烟消云散了,只有诗穿越时间。
通过诗,人类一次次在语言中觉悟。“修辞立其诚”。语言的工具性令生命成为陈词滥调的隐喻,令人麻木不仁,被物异化,堕落于蒙昧。诗是一种语言的复活、勾引,通过这种诗性的梦呓,兴观群怨,迩远,多识,人重新理解自身的处境,处于万物有灵的感激、喜悦、居敬、超越中。沉思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最终得以实现易经所谓的君子生命。
世界永远焦虑,诗却是一种定力。
——于坚
“第三代诗歌”代表人物
鲁迅文学奖得主
与市面上普通的诗歌赏析课不同,我们特邀7位杰出诗人,带你从阅读、选材、意象、语言、修改5个方面出发,系统搭建现代诗写作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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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仅会从思维层面,更从实操层面,教给你真正用得上的诗歌写作技法。
比如黄梵老师,有着十几年教普通人写诗的经验,他的学生中,有不少从零基础一跃成为专业的写诗者,在《诗刊》《草堂》等专业文学期刊发表诗作。有的出版了个人诗集,甚至获得诗歌奖项。
他曾应邀赴台湾开办新诗写作课。班上有个中学语文教师,认为自己不能写新诗,但结业两年左右,就获得台湾某诗歌奖,也被台湾诗坛推为80后新秀,联合文学也出版了她的诗集。
黄梵老师深知普通人写诗的痛点难点。很多人困扰“为什么自己写出来的句子总缺少诗意?”,黄梵老师会告诉你用一招“错搭”破局。
所谓“错搭”,就是将两个常人熟悉的旧事物,通过硬性搭配,创造出一个新事物,这样就产生了诗意——熟悉中的陌生。
举个例子,穆旦有首诗叫《野外演习》,第一节是这样写的:
我们看见的是一片风景:
多姿的树,富有哲理的坟墓
那风吹的草香也不能伸入他们的匆忙
他们由永恒躲入刹那的掩护
“多姿的树”是常见搭配,诗意寡淡,但“富有哲理的坟墓”是错搭,“哲理”与“坟墓”完全不搭界,就给人强烈陌生感,令诗意浓烈。
△黄梵老师试听片段
举个例子,诗人谷禾有一首诗叫《宋红丽》,写的是一个在城市地道中背着蛇皮袋四处打零工的农民工,诗中这样写:
当过洗碗工
广告员,在路边卖过假烟和盗版盘
擦过皮鞋,哭过,偶尔笑过,想过死(不止一次)
......
横穿京哈铁路时被一辆飞驰而来的
货运列车拦腰撞飞(像一只鸟)
并当场断气
“这首诗的写法很特别,全是细小的现实片断和一个个拼接而成的生活画面,没有赘述、没有评论没有任何悲伤气氛的渲染,却特别有冲击力,有一种深沉的命运感......这就是细节在诗中的力量。”先发老师分析道。
虽说好诗千姿百态,也千差万别,但令人安慰的是,好诗的一些共性特点,还是可以作些概述的。陈先发老师便在课程中为大家概述了好诗的5种气质,以及诗歌修改需要的3颗心等方法论。
我们的每一节课程,都与讲师打磨了好几轮,一步步“追问”他们创作诗歌时最底层的方法。课程或许没有“速成之术”,但一定满是讲师们“摸爬滚打”、以精益求精之心淬炼出来的实践之学!
为了满足更多学员的需求,本次课程特别推出2种规格:纯享版与训练营版
2024年3月1日起,每周五更新一个版块正课。包含1节发刊词和1节嘉宾课,每节时长约30分钟。包括5个版块、20节讲师正课,每节时长约15-20分钟。
除以上课程福利外,训练营学员还将享受以下服务:
1、5场讲师视频直播答疑课:
2024年3月7日起,每周四19:00正式开讲,每场时长约90分钟,错过可反复回听。
2、社群服务:
训练营学员可在学习社群中与写作同好交流切磋。助教将在课程各时间节点提醒你课程上新、发布资料、提交作业。
3、作业批改:
训练营正课期间将布置一次结课作业,讲师将挑选有代表性的作业进行点评,其他符合要求的作业将由南周助教团队批改。
4、优秀作品发表机会:
优秀结课作业将有机会刊登在《 诗刊 》《汉诗》《诗歌月刊》《诗潮》《江南诗》及南方周末APP等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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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推广信息,部分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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