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对女性不友好的设计，你知道多少？

不被看见的“她需求”

春节期间艾达去看了电影《飞驰人生2》，并对剧中小配角刘显德产生了强烈共鸣。“太像了，简直太像了。”艾达说，自己与刘显德一样，耗费大把时间、精力、金钱苦练车技，自以为万事俱备，却每每铩羽而归。

影片里，刘显德一屁股坐上副驾驶位置，导致考试失利。现实中艾达的魔咒则是“油刹不分”——原因有很多，临场慌乱、反应慢、座椅调节不当……好像都有点，可又都不是。有一天她仔细观察教练的示范动作，忽然明白了：油门和刹车的间距是根据男性脚码设置的，男性切换自如，而女性脚码较小，切换时必须抬腿。“多一个动作本就更容易失误，加上考试时紧张，自然忙中出错。”

这样的设计生活里随处可见，连女性常用的器具细说起来都不算友好。艾达就常和老公吐槽，菜刀重量过重、刀身过宽、刀把的位置与手部不够贴合，让她切菜的时候感觉很累。“可我老公用起来就很顺手。”艾达和闺蜜吐槽，发现闺蜜在生活中也有同样的感受。

在《看不见的女性》一书中，英国作家、记者卡罗琳·克里亚多·佩雷斯揭示了这一现象背后的根源：我们这个世界，习惯性地忽视女性的需求。

举个例子，办公室标准温度制定于20世纪60年代，仅仅参考了年龄40岁、体重70公斤的男性。由于女性代谢率比男性低35%，因此现行办公室温度对女性而言偏低，这就是为什么，女性会抱怨空调开得太冷。

另一组数据更能说明问题。女性的平均握力比男性低41%，哪怕老年男性，握力通常也强过年轻女性。女性“拧不开瓶盖”的奥秘就藏在这里。同理，锤子、扳手、螺丝刀也是为男性打造的，男性用起来更趁手。久而久之，形成了“男性更懂技术”的固有话术。家庭里更换灯泡、保险丝的多为男性，就源自此类刻板印象。

很多领域存在着这种刻板印象，比如钢琴界。我们知道，男钢琴家要多于女钢琴家，人们会归因于“性别差异”。但卡罗琳认为，钢琴键盘的长度有利于平均手长更长的男性，或许才是关键所在。钢琴键盘设计得不合理，还会造成意想不到的伤害。据统计，女钢琴家承受疼痛和受伤的风险比男钢琴家高出一半，78%的女钢琴家患有肢体重复性劳损症，也远多于男性。

2022年5月，美国《细胞》杂志发表的一篇论文称，大量生物学和医学研究以“男女一个样”为由，将女性因素（如生育和激素周期）排除在实验设计之外。这使得一些新疗法、新药物作用于女性患者时无法取得应有疗效。难怪卡罗琳不无尖锐地指出，产品设计者习惯“将人类默认为男性”。按照他们的排序，既然女性是“第二性”，那么“她需求”就是次要的，甚至可以牺牲掉的。

规训束缚下的“她意识”

在1949年出版的图书《第二性》里，法国思想家西蒙娜·波伏瓦从历史渊源、经济结构、生理本质、心理成因等维度，剖析了女性何以成为“第二性”。

迄今为止，人类经历了狩猎、农业和工业三个时代。无论哪个时代，女性在资源的获取和分配上都相对弱势，这决定了其话语权较小，在社会秩序中更多地扮演从属者和遵循者角色，被动地接受规训。规训尤其强调，女性身段要柔软，举止要温婉，为人处世要懂得隐忍与退让。即便对方令她感到不适，也必须强忍着——“不响”。

经年累月的规训，使女性呈现为现在的柔顺的样貌。波伏瓦的论断如手术刀般直击要害：“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形成的。”

周茗对此深有感触。“从小到大我就被教育要乖，要听话。”父母觉得女孩子适配粉红色，于是她拥有了很多粉色系的衣服、裙子、鞋子。久而久之，“周茗喜欢粉色”成了亲朋好友的固定认知，送她礼物，也往往选用粉红。尽管内心深处周茗偏爱棕黄色，却也不得不对亲友的馈赠时懂事地表现出“正合我意”的欢悦神情。

文静是贴在女孩子身上的另一大标签。循着这一思路，父母给周茗报的课外班都是文艺类的，书法、钢琴、绘画，主打陶冶情操。可实际上，周茗生性活泼，每每人在教室里，心去旷野。2011年李娜法网夺冠，熬夜看直播的周茗一跃而起，激动地表示想成为网球运动员。不出意外，这个梦想遭到长辈的无情否决。类似的经验多了，周茗总结出一条规律：顺从长辈意志，才能得到赞许。她学会了掩盖真实的自己，努力去做他人心目中的“好女孩”。由此，周茗形成了讨好型人格。

由于长期处于被规训的位置，女性的确更容易出现讨好型人格。因为她们更在乎他人的感受，更希望得到他人的肯定，对于自身诉求，则通常羞于表达，总是担心给别人增添麻烦。一旦遇到问题，女性也习惯于首先进行自我反省，甚至替人“背锅”。

这部分解释了，为什么当女性在经济和精神上都获得独立，原有规训正走向崩解之际，市面上不合理的设计却仍层出不穷。毕竟，观念的演进是缓慢的，而现实又具有滞后性。时至今日，以“女性是第二性”为核心要义的旧规训，依然具有一定的操控力。这也说明，固有思维无法轻易打破的，最终要依靠女性凭借“她意识”突破旧规训，以主体身份发出自己的声音。

照亮女性内在需求的“她经济”

如今风生水起的“她经济”，正是女性“她意识”快速觉醒的重要表征。

近两年，中国经济增长率在世界主要经济体中名列前茅。这其中，“她经济”的贡献率堪称亮眼。按照权威定义，“她经济”指围绕女性理财、消费而形成的经济圈和经济现象。其内驱力源自女性在经济生活中的权重持续上升。根据全球著名咨询公司埃森哲（Accenture）的报告，当前我国拥有4亿20-60岁的女性消费者，年度消费支出总额高达10万亿元人民币，体量接近德国、法国、英国零售市场的总和，足以构成世界第三大消费市场。毫无疑问，“她经济”已经成为推动中国经济发展的动力之一。

更重要的是，相当一部分女性在实现经济独立的同时掌握了消费自主权。她们勇于也善于为自己做主，表现出强悍的决策能力。这促使越来越多的商家用女性视角确定受众，并以女性的内在需求为核心，研制和开发产品。

站在这个角度上看，“她经济”其实已经不再局限于单纯的消费范畴，而是预示着更为广泛和深远的社会变革。当越来越多的女性开始认识到自身的价值，并追求能够满足她们内在需求的产品和服务的时候，社会就必然会掀起一个女性拥有主体地位，能自如表达的时代浪潮。

也正是在这样由女性主导的“她经济”浪潮中，工商银行推出了悦爱信用卡。

所谓“悦爱”，顾名思义是指悦己和关爱。当女性成为生活的主体，她将不再为他者而活，一切的精彩皆以“悦己”为目的展开，都是出于关爱自身。悦爱信用卡不仅仅是一张信用卡，更是对时代需求的响应。推行信用卡的行为背后，显示出的是对女性需求的洞察，理解她们渴望表达自我、追求生活品质的愿望和对女性消费市场的关注。

这支视频中，上百张女性照片一一划过，在白天，在黑夜，在旷野，她们或喜悦，或平静，或自由地奔跑，她们有的还很年轻，有的已经老去。但相同的是，她们都在享受此时此刻的美妙。正如视频中所说，美很重要，健康很重要，你感兴趣的很重要，你明天吃什么也很重要。你在乎的会被在乎，你需要的就值得被看见。实际上，“好好爱自己”才是女人爱这个世界的起点。

当女性的多元需求持续被满足，就是在告诉她：“你的需求、你的在乎、你的感受，真的会被看到。”而被看到，是女性挣脱不合理规训的第一步，是女性超越单一社会身份的契机，也是女性大声说出被遮蔽的欲望的起点。

慢慢地，会有越来越多的女性将认识到自己的需求是合理的、有价值的，可以理直气壮地将自身需要置于他人需要之前，也有底气堂而皇之地拒绝不合理的设计。

在当前高频消费领域中，女性也享有了多重权益选择。对于工商银行而言，悦爱信用卡的推出不仅是对女性多元需求的深刻理解，更是提供细致差异化服务的体现。

HPV疫苗优惠、阿玛尼等大牌彩妆、健身、SPA、境外游租车满减和高端酒店住四付三、精品民宿免费一晚住宿体验、VIP便捷就医……这些权益场景不仅涵盖了不同年龄阶段女性的生活场景和用卡偏好，同时也支持了女性追求自我需求的权利。工商银行的悦爱信用卡将在众多女性信用卡产品中体现出其独特价值。

可以预见，正如持续向好的中国经济，在龙腾虎跃的2024年，“她经济”的活力将进一步被激发。新世界的大门或许就此开启。

策划丨三联.CREATIVE

微信编辑 设计排版丨幸鹏

作者丨抱乾

图片来源丨视觉中国、中国工商银行信用卡

*文章版权归《三联生活周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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