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起“护恶惩善”事件,正在释放一个危险的闭环信号
文丨将爷
开局一张截图:
这图片,是上周我那篇《大数据分析,父亲是数学天才少女姜萍的软肋》的留言。激起这个 叫李泓宵的东西对我如此羞辱、鄙视、警告,是文章中这句话:
还有山东平度有个同样手执小权力的贱妇,甚至这样说:“他们家可还有两个小孙子,肚子里的还有一个,嗷,你把这个话转达给他。”
在我心中,当代权力挟婴孩为软肋以压平民,山东平度那个恶女行径,就是最泯灭人性的恶行。
这件事,我认为,值得整个民族记载一万年。是的,这就够遗臭万年的级别。
熟悉我写作修辞和逻辑的,都知道我会在各种文章中,重复书写极恶之事与极脏之人。
比如,口罩年代,我痛批当时武汉市中心医院的蔡莉书记,就特别密集,甚至篇篇提及。
原因很简单,那地方当时是血流成河呀,原因就是权力作恶呀。对此,我这么写,原因就是因为这类权力之恶,很容易在别处重演。
批蔡莉,我也遭到武汉方面频繁出招,施压打击。对此,不重复。
我当然知道,从纯粹写作审美角度,如此重复叙事,确实不够高级。
抱歉了,我不能只写美文呀,而是要多些警世恒言。
看看篇首那留言,就知道,他们在恨,也在怕。而人们越是记住那些恶,就越能防备那些恶。
这是我对恶的打法,很笨,但有效。忘记意味着背叛,忘记恶人很可能就是纵恶。
我若能让这些恶成为标本,成为符号,这写作,也值了。
但,揪着这类负面典型不放,是在结仇。
众所周知,我因为批评涉嫌性侵、婚内出轨在校女生被华南理工大学解聘的王姓教授,惹上了官司,前后折腾快都四年了。
马上到来7月4日下午,又在广州互联网法院再战。敬请观战。
对此,我今天先不多说,后面专门细节呈现。
前几天,“人物”公号和杂志写了一个涉嫌性骚扰者状告很多女生,官司打了四年,最后受害女生们赢了。
文章叫《一次罕见的胜利》,我看出了眼泪。各位,与恶缠绕,太难了,太苦了,太容易被污名了,支付的代价太大了。
有个作家,叫张平,写的《抉择》得过茅盾文学奖。其实,他以前写过一篇揭恶报道,叫《天网》,后来,有十来个官员对号入座,起诉他侵犯名誉权。还240多个坏东西上访到中央部委,来整他。
那官司干了十年,最后,张平总算赢了。张平说:“全靠老百姓支持。”
我说这些,只是鼓励一下自己——坚持呀!
为了良知和正义,人这一生,总得干点轰轰烈烈的事。
有意思的是,因涉嫌性侵女生且婚内出轨在校女生而名满天下的那教授,起诉我的内容,有个搞笑要求,就是我以后文章不能再提他的大名。
这就是我看到开篇这个留言,有些激愤的原因。名称不让提,你当你是谁呀。
我不知道这个李泓宵是不是平度人,与那个王女书记有什么特殊关系,要跳出来像条舔狗一样护着这位心毒的女书记。
但,他的留言对我最大刺痛,就是这个社会有些人越来越没底线,对恶人恶行的保护,比东厂西厂的公公还要可怕。
事实上,这些年我批评恶人,哪怕是批灭绝人性的人,也总有人出来对我进行攻击威胁谩骂。
从上面这位李泓宵的言辞不难看出,此人应是拥有一点权力身份,实现了所谓阶层跃升的。
要不然,他就不会嘲笑我没走出村庄,鄙视我没能冲破圈层。
对此,我要声明一下——走不出那个村庄,这是我荣幸,而不是耻辱。
活到老,对我来说,心中都会有那个地球上的故乡小村,走再远,她也是我的灵魂故乡。
而我们,就活在同一个地球村。
许多年来,我从来不向任何人证明我拥有怎样的社会身份、经济基础以及文化证明。
我只把自己当作一个普通公民,说点人话,做点人事,就足够了。
我曾写过很多文章,痛批高校学阀滥权和教授下贱之举,有一些人也总会在后台留言,嘲讽不是教授,没做过专业论文。
其实,在我很年轻时,诸如教授之类的人生执照就都拿尽了,一些最最顶端的国家奖项也拿了。
但,地位、金钱、学历、荣誉等等人生标签,对现在的我来说,真的不名一钱。
我唯一信仰的是,良知与正义,人格与伦理。
显然,这得体现于惩恶扬善。
很遗憾,现在,“护恶惩善”似乎正在形成一个危险的闭环。
我是几乎不批官方媒体的人,但今天,这家媒体刷新了我的三观。
面对这种“大爱”,当时我就震惊了。
这是媒体的理性,还是伪善?
只要了解点事实真相,都知道这个叫余琦的女人,依权欺人,以势压人,凶性暴露,权力野蛮。
听听她这些话的弦外之音——“懂什么叫使馆车吗?懂什么叫外交豁免权吗?滚蛋!”“我马上打电话,你等着”。
这是权力嚣张,这是恶权威胁!
这种恶不除,只会转化为对好人的害,增加善良人的苦难。
但,这家媒体对恶人的爱怜和保护,理由竟是对方“为国操劳一生”“58岁老人”。
节操沦落至此,令我仰天悲叹。
最可怜的是,所发文章,处处语病,逻辑不通。
专业与人性同时滑坡,这是怎样的灾难呀。
不由想起最近有家媒体,对董宇辉山西行断章取义,不顾事实,抹黑污名,作恶至死,绝不悔改,确实令人害怕。
在这类文化驱使下,“护恶惩善”自然容易成为一种新的作恶方式。
不由又前几天发生的南方医科大医生救人受罚事件了。
南方医科大老师俞莉,是大学老师,也是儿科医生。她去科室查看,发现有患儿疑似脑出血,当即做紧急处理,未能及时报告教研室,上课迟到29分钟。
尽管后面的课她完成了,所做的善举也被确证了,也有其他老师提前到教室安抚解释了。
但,还是有学生举报了她,学校也还是将此事定性为教育差错事故,扣2000元奖金,通报批评,取消年度评优资格。
什么叫人性之恶?这种学生举报就是!
什么叫制度羞辱人,这种校方处理就是!
这年头,一些单位部门遇到事,总是扛着所谓制度规定,一边死搬硬套,来彰显其实客观公正。
殊不知,懒政和教条,也是一种恶。
更可怕的是,一旦制度有了某些弹性空间,手握权力者往往对恶加以保护,对善加以打击。
原因很简单,就是这些权力太卑劣,太怯弱,法在向不法低头,恶在向更恶低头。
而对善良者,毫无悲悯,毫无人性,原因很简单,他们太清楚了,好人是好欺负的,好人还是有底线的,甚至不宵于通过规则之外的手段捍卫正义。
最近,有大量朋友给我支打官司的招数,有的半夜三更都在劝我给广州相纪检、法院等部门写举报信,还有的朋友说到时要帮我打广州12345市长热线。
对此,我只能表示感恩感谢。而我自己只走法治轨道。
大家的支持之所以让我感动,是因为我想到作家张平当年被告侵犯名誉权时,全国有无数人前往北京对他进行支持,有大量媒体在帮他说话。
对比之下,现在某些所谓的正能量者,有一个敢对不公进行指摘吗?他们会批评蔡莉王丽吗?会为弱者发声吗?
他们只会反过来,“护恶惩善”。一边做爱国生意,一边做权力舔狗,真的脸都不要了。
打官司太可怕了,耗资之巨大,书写文本之艰难,厘清新闻事实、法律事实与事情真相之专业,都太深刻了。
但,到哪里去讲理呢?
每天打开朋友圈,到处都是被官司侮辱和损害的人。
我有一个梦想,就是能让我打的官司,变成中国的“大素媛案”,形成一种效应,让大学教授再也不能手伸到可怜女生的私密地带了。
说实话,诸如南方医科的行为,都让我特别悲伤。
曾被视为人文开放的广州,怎么就变得不惜制造新“彭宇案”,来形成“寒蝉效应”呢?
以后,人们还敢批评高校教授的不道德行为吗?
人们面对善恶选择上会变得过度精致利己主义吗?
像我这代写作者,都经历过上世纪末到本世纪初的公民写作、启蒙主义阶段。那时候,我们讲良知正义,都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
现在,我们讲这些语词,感觉让人觉得是个笑话。
这到底是表达者的笑话,还是观听者的笑话?
当一个社会连平度王恶妇都有人像恶狗一样出来保护,连一个辗压公平和人性的野蛮权力也要以媒体公器加以跪舔,当一个救治婴孩生命的良医也要接受制度性羞辱,这种从个人到媒体再到机构共同制度的“护恶惩善”,似乎正在形成一个危险闭环。
现在,这个闭环就在套着我,令我艰于视听。
说实话,我几乎找不到可以改变这种危险趋势的方式。
所以,今夜,我可不可以恳求大家:活此一生,至少与恶人干上一仗!
人间不值,人格有志。
好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能为人格而战,都为弱者而战,都为良知而战,都为正义而战。
这世界,真不能拱手送给我们鄙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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