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桥数学博士郑乐隽:我也曾厌恶数学,然而“迟钝”一点的孩子,更像数学家
01
“妈妈为我展示数学的奇妙屋”
02
“我能理解孩子为什么讨厌数学”
多年来,郑乐隽作为美国芝加哥艺术学院(School of the Art Institute of Chicago)的常驻科学家,坚持给一群“艺术生”授大学数学课程。
这些学生里,并不乏中国及其他亚洲地区的孩子,本该人均考霸的他们,多数却视数学如“猛虎”。为了逃避数学被迫选择人文学科的,大有人在。
郑博士问,是什么让你们觉得如此不愉快,学生的回答集中在几个方面:“背诵”“定期测验”“正确和错误的答案”以及“因为犯错误而感到愚蠢”。
这些原因,都并不直接与数学有关。主语换成其他学科,情况没有什么不同。
幸运的是,在上过郑博士的课后,很多“艺术生”都说他们打开了一个新世界,前所未有地体会到数学独特的乐趣与奥妙。他们难以想象,曾经痛恨并想要逃离的学科,最终会以一副全新的可爱面貌迎接他们。
而如她所料,“艺术生”“文科生”对数学常常有着更加敏感的、更具想象力的观察,并不比擅长测试的“考霸”们逊色。
01
一加一不等于二?
如果我给你一块蛋糕,再给你一块蛋糕,那么现在你有几块蛋糕?
一块都没有,因为我把它们都吃掉了。
在他8岁的时候,班里每天都要测验乘法表,如果有学生连续3天答对了所有的问题,那就不需要再参加测验了。
他是班里唯一一个从未答对所有问题的孩子,也是班里唯一一个后来成为享誉世界的数学家和剑桥大学教授的人。
正如他所说,他“总是记不住那些看似毫无意义的事情”,但是“对见解形成的过程有良好的记忆力”。
02
数学规则并不是为了“束缚”
举个例子:为什么在“质数”里,不把“1”包含进去?
一般老师的解释会是,这是数学上的规则;博学的老师的解释会是,欧几里得就是这么说的。
然而,数学家在规定“质数”的概念时,不在于这个名字听上去很酷,而是因为他们思考问题的时候需要这么一个工具和脚手架。
事情是这样的:1不是一个合格的、利用乘法规则构建自然数世界所需的基本构成要素,所以,数学家“抛弃”了它,这和任何人的“规定”没有关系。
01
恭喜孩子提出了伟大的问题
02
“迟钝”一点的孩子,更像数学家
微信扫码关注该文公众号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