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讲述的黄金年代,也是日本经济失速最快的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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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翊一
◎来源| 掘金日本房产(Japan_gold)已获授权
今天索性聊些轻松点的话题吧。比如,聊聊最近爆火的电视剧《繁花》。
前两天,由鬼才导演王家卫执导的《繁花》迎来了大结局,但身边许多人仍对剧中所描摹的独属于上海的纸醉金迷、独属于那个年代的淘金和疯狂意犹未尽。
距离上一次同样以上海为故事背景而且引起全民热议的作品,还是10年前的电影《小时代》;如果说这电影是用小镇青年的视角讲述了上海繁华的果实,那《繁花》就如一名千帆看尽的老者,认真向外界讲诉,上海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只不过,在看《繁花》这部剧的时候,偶尔却会让我想到另一个地方:日本。
在上海如鱼得水迅猛发展的那10年,正是日本经济失速最严重的10年。
同样的时代巨轮转动下,却有着不一样的命运。这既让人感慨万分,也犹如寓言般警惕着后人。
拥抱市场,挣全球的钱
《繁花》故事的开端发生在1990年代的上海,当时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了南方,中国第一批告别宏大叙事、主动迎击资本市场的人出现了。
剧中由胡歌饰演的商人阿宝,便是其中的一个缩影。
外资涌入的钱伴随着牛市而来。
1990年末,深交所和上交所相继开办。那时的上交所还只有8只股票,但到1992年5月短短几天的时间内,上证指数从616点攀涨至1420点,新上市的几种股票从2、30元涨到2、300元,涨幅高达10倍之多。
要知道,90年代初国内月薪也不过才100元出头,到1995年,全国职工平均月工资还不到500元。
那时的股市就犹如聚宝盆,一个铜板投下去一块银子掏出来,国内大量私营个体户走上外贸之路,尝到与国际市场接轨的甜头。
90年代的上海,似乎遍地是热钱,人人敢做梦。
而全剧最精彩的部分,莫过于来自核心灵魂人物——爷叔(游本昌老师饰演),教导阿宝在十里洋场里的生意经。
比如,要找最有名的裁缝定制西服,要在和平大饭店租下豪华大套房,由此打响自己的名号。
比如,“市场永远是对的,错的只有自己。冲得太快,逃得太慢,肯定是要吃瘪。头顶在肩膀上,脚长在自己身上,只要保护好自己,机会永远比风险大。”
果不其然,刚开始一无所有的小市民阿宝,靠着右手抓外贸、左手搞股票,在十年的时间内华丽转身,变成叱咤风云的宝总。
通过《繁花》,我们可以得知,正因经历过这么一段黄金期,愈发巩固了上海这座城市的特色,它足够的开放、包容、以及只相信市场的回声,有着世界主义的天性。
无论经历什么,上海那种迅速反应,那种渴望于与世界接轨的野心,在我看来,至今国内仍很难有任何一座城市可以与其媲美。
时代的每一个动向都解读出诸多信号,认知和信息差影响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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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破裂,经济失速
同样处于90年代,却是日本噩梦的开始。
这里把日本泡沫经济形成的前情成因先搁置一边,直接说结果。当时,号称“一个日本能买下4个美国”、非金融企业超高杠杆率的疯狂,让日本政府意识到资产价格过热的弊病,央行决定加息、收缩货币供应,政府征收房产税来刺穿泡沫。
却没料到,局面失控一发不可收拾。
率先受冲击的是日本股市,1992年8月,日经指数从最高峰的38957点跌至15000日元,腰斩过半,意味着泡沫实质性的崩溃。
紧接着如多米诺骨牌倒下的是房价和地价,整个90年代,东京和大阪商业用地的价格跌幅超过80%,住宅用地跌幅也超过了50%。
当时日本人根本不能理解,怎么突然一觉醒来,房贷竟可以比房价还高?
而且接踵而来的打击是同样背负着巨额债务的企业,纷纷削减投资缩减产能、降工资裁员减少岗位,这时日本失业率急速飙升,从1993年到2003年长达10年“就业冰河期”就此到来。大学应届生就业率从95年的65.9%一路降至03年的55.1%,相当于两个大学毕业生中就有一个找不到工作。
为了修复资产负债表,足足拖垮了一代人的精气神,不结婚不生子不消费,日本就此迈入通缩进入低欲望时代。
直至安倍登台,通过宽松货币政策的三支箭刺激,日本经济活力才稍见起色。
尽管如今回过头看,吸取泡沫经济的教训也令日本上下变得务实和内秀许多。
比如企业转型、产业出海,以海外资产的增量兜底日本国内经济的基本盘。还有整顿房地产和金融市场的运作模式,商社、央行、政府三位一体握住了日本经济命脉,再也很难有被外来或本土资本投机做空的机会,静候时代红利的再次到来,一如当前新周期下经济开始逆势复苏。
但从90年代起长达10年间,落后于一整个时代的发展节奏,仍是日本至今的隐痛。
相互往来 彼此欣赏
细数下来,进入现代,上海和日本(以东京为代表)这两个地方几乎就没怎么断过往来。
从30年前的5、60年代起,上海人开始成群结队离家东渡前往日本打工赚钱,家庭经济好点的便送子女到日本留学。随后伴随着国内经济腾飞,要么就是以游客或投资者的身份往返两地。
至今在日本定居的国内华人群体中,就有不少沪籍人士。
同时,日本人也很喜欢上海这座城市,也许这不仅来自于地理位置(飞机只要两个多小时)和气候条件的相似,更是多得上海对外接轨的热忱和包容。
从千禧年代中国加入WTO以来,不少日企把中国区的总部设立在上海作为首选,也许当时在无数个“上海阿宝”身上,日本人会久违地感受到了那份似曾相识的冲劲。同时上海人做生意的那份“不响”,对私人边界的看重,也和日本人的追求一致。
历来长期在华生活的日籍人士,愿意生活在上海的人数甚至比香港还要多。
眨眼过去30年,不管上海还是日本,似乎都必然迎来时代新一轮注脚,重新出发。
电视剧《繁花》大结局的当天,日本股市冲破3万4千点。截至今日(11号)收盘,日经指数更是连续涨至3万5049点的纪录,创下1990年2月以来的最高水平。
仿佛遥远地在向《繁花》描述的年代致敬,以及告别。
下一场繁花盛世,又该会是在何处上演呢?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命题,时代越是变幻越是要提前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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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1.智谷趋势,《我们爱的不是<繁花>,而是那个遍地机会的年代》;
2.远川研究所,《日本1990:当宏大叙事消失之后》;
3.第一财经:《日本最难找工作的一代年轻人,20年后又遭遇了中年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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