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五万公里,但仍有许多遗憾|3月16日 一席广州
花絮
花絮导演 / 大凯
摄像 / 大凯 Chaos
我觉得自己特别幸运,能够有幸把这些思考串起来,编织成一个关于集体困境和思考出路的故事。我所有的农村籍受访者在接受访谈时都会提到自己高中学习的经历,学校强调营造单纯的学术环境,强调高强度和机械的学术训练,而且特别地强调竞争。这些在高中时代就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身心负担,也为他们进入精英大学之后的文化障碍埋下了种子。
我想,假如我们的教育只剩下标准答案和高分数,只剩下优胜劣汰和成王败寇,那么它就注定只能制造“小镇做题家”“大厂做题家”,而不能使我们的学生看见更加丰富的选择,拥有更加丰满的人生。
因为在这七年的工作中,我认识了非常多志同道合的合作伙伴们,是他们的智慧、激情和情怀一直在激励着我。在基金会,我们愿意再多做一点,再努力一些,希望能让每一个儿童打到疫苗的机会更多一些、更快一些、更早一些。我也希望通过今天的介绍,大家能够和我们一起去支持和帮助我们的儿童以及其他的人们,让他们能尽早得到需要的疫苗。
在通州住的时候,除了一些搞音乐的人以外,那里还聚集着形形色色的外来务工人群。每天我睡到中午起床,去周围的小饭馆吃饭,憧憬着未来的生活。路过裁缝店,我去修衣服上的拉链,去裁掉多余的裤脚,看到村口沿路揽客的站街女,有时就在夕阳下。
我曾经幻想过,在夕阳下,已经是rock star的我驾驶汽车驰骋在美国德州的乡道上。但那一刻,我觉得通州的夕阳一样漂亮,这些人是如此鲜活。他们构成我生活中的一部分,构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我应该歌唱他们,因为那也是歌唱我自己。民谣音乐最大的魅力就是在于叙述,讲生活中的人和故事。
我发现很多辣条作为一种用低廉成本制作的面粉混合物,却都喜欢把自己假装成一种肉,一种菜或者一种山珍海味。
比如光是鸡和鸭,我就发现了不下八种。
除了肉还有菜,比如葫芦丝,黄瓜丝,韭菜丝……可以说能做成丝的和不能做成丝的,都给擦成丝了。
还有各种各样的主食,比如重庆小面、过桥米线、水晶凉皮、油泼面,像我们这种经常在外奔波的人,看起来会非常亲切。
如果你去看这些辣条的厂址,会发现这些辣条大多都来自一些不知名的小厂。可是在这里工作的人,他们就捕捉到了当代人的所思所想,并把它们做到了辣条里。这就是一种创造力,很朴实,很幽默,有的也只有中国人才能明白。
近几年,蔚县随着一些老人的搬出、离世,旧堡的拆迁,许多老宅也逐渐毁去。我们曾在一个村庄里碰到一个大爷,他自己一个人住在老宅里,三个儿子已经搬到城里了。他告诉我们,他的愿望就是把老宅全部拆掉,建成新房子,包括门口这个精美的影壁。
我们说这是历史遗留下来的东西,很珍贵,而且影壁有辟邪的作用。但是大爷不听。当时我们恨不得自己把这个影壁买下来,好好地保护起来。虽然来蔚县72次了,走了五万公里,但仍有许多遗憾。
大约100年前,美国人类学家米德来到了南太平洋上一个热带岛屿,那个岛上住着一个叫萨摩亚的原始部落。她发现,由于社会盼望年轻人能像花朵一样慢慢地、平静地开放,萨摩亚少年在成长过程中“轻松而愉快”,在别处会出现的青春期的不安和压力在这里消失了。
它提醒了我们,人们时刻处在无形的社会结构之中,我们的身心其实是在与环境的互动中成长起来的。
我们需要反思,我们的社会,是如何盼望一个孩子的成长的呢?
中国木结构建筑的发展在1949年后几乎是停滞的状态。这20年,基本都是国外木业的技术来涌入到中国市场。中国还有6亿老百姓居住在乡村,那么大家就只能选择砖房吗,有没有其他的可能性?
回归到黔东南的木构,其实师傅们几天内徒手就能够把一栋木构建筑快速搭建起来。而且因为作业面受限,得在其他空地上把木头预制好,再拉到现场安装。所以它完全具备了现代装配式建筑的基因。
我们希望用当地的木材,用师傅们的技艺,再结合我们的审美,来创造既设计得特别酷、又很便宜的木结构建筑。
▲ 混入工作人员中的一席讲者冯军鹤老师(左一),演讲:《没有内种考试的语文课》
▲ 蔡涛老师(左二),演讲《谭先生》;向帆老师(右一),演讲《活在过去的未来》,万象课《见所未见》
▲ 一木,演讲《玩具回春堂》
▲ 岳阳老师(右一),演讲《为一条龙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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