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工事、兵力和弹药：乌克兰今年的挑战

本文观点是西方人士的一些看法，发上来供大家借鉴、我们应从借鉴知己知彼角度去看，不要被其中的观点影响我们应有的立场。

Mike Kofman刚刚从乌克兰的研究之旅中回来，他与Ryan谈论了乌克兰今年面对俄罗斯方面面临的主要挑战。

问：你正在收听的是关于战略、防御和外交的Warmerox播客。我是Ryan Evans，War in the Rocks的创始人。再次和我坐在一起的是Mike Coffin，他刚从他最近的乌克兰研究之旅回来，和他的一些同志们一起，包括Rob Lee、Franstiff和Gatty，还有同志Uzy Cup、Mike，很高兴你安全回来。有什么重要发现吗？

答：谢谢Run，很高兴回来。我认为我的基本印象是，当前的形势虽然不是非常糟糕，但自从乌克兰军队从某地撤退后，自然而然地趋向于负面发展。我的印象是，乌克兰军队正在积极努力稳定前线，可能现在说已经稳定还为时尚早，但至少从目前来看，似乎正在朝那个方向发展，至少直到下一次主要的俄罗斯南部攻势为止。我认为，乌克兰目前面临着三个相互关联的挑战，我大致描述它们为兵力、防御工事和持续的弹药短缺问题，乌克兰至少在解决防御工事问题和建设防御线上走在了正确的道路上。但我认为兵力才是最紧迫的问题，也是解决时间最长的问题。为什么接下来的几个月很重要。至于弹药和供应的问题，我认为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西方的支持，无论是在华盛顿的支持，在国会中的支持，还是欧洲国家在生产上整合行动的程度，以及捷克提出的购买欧盟以外地区弹药的提议。

问：让我们慢慢来，因为你刚刚提出了一些非常重大的问题。我想从兵力问题开始讨论，这是《俄罗斯应急》一集的主题，Rob和你刚刚做了这一集，这对于War in the Rocks的会员来说是可获得的，他深入讨论了这个问题。这是一次非常吸引人的讨论。有一个法案计划进行第二次投票，但还有几周时间，我相信。你知道，第二次投票之后，如果通过，就可以成为法律。但看起来乌克兰在通过动员更多兵力的立法方面，特别是步兵的重大短缺情况下，进程缓慢得像蜗牛一样。考虑到现在的情况，直到12月政府才提交立法，然后他们在1月撤回，然后在1月底提交了新的修改过的立法，现在我们已经在3月中旬了，它还没有通过。这几乎让人感觉乌克兰认为他们有的时间比实际多。对我来说很难理解这一点，

答：肯定的，简短答案是时间实际上正在耗尽，如果我们看看必须做出的决定来解决所有这三个问题。因此，我认为这个动员法案，并不是兵力问题的唯一方面。实际上有三个部分组成。第一个是对军队力量进行审计，这是乌克兰军方目前正在做的，弄清楚他们实际拥有什么，谁在哪里执行战斗任务，以及如何合理化军力。第二部分是解决招募和动员过程，我认为这里存在许多效率低下的问题和需要改变的事项。关于人们如何被动员，被动员后会发生什么，以及人们如何能够签订自愿合同等问题。第三部分是关于一般额外兵力的动员，但更重要的是改变服役条款，因为目前在乌克兰，如果你被动员入伍，尤其是如果你加入步兵，大约70%的伤亡倾向于集中在步兵专业，而唯一的出路就是阵亡或战斗中受伤。因此，很自然地，很多人视动员为有去无回，对这种提议并不那么有动力。因此，这项法律不仅仅是为了获得更多兵力，我们正在争取更年轻的男性入伍。它关于如何公平地对待被动员的人，也关于设定服役期限。正在讨论的并使人们清楚他们的出路以及在军队中可以期待什么等等。关于这个问题的最后一点是，所以在政治方面，是的，总统似乎已经将其推给了议会。议会中也充满了除他的党以外的其他党派互相扯皮。泽连斯基没有完全把他的精力投入其中，他关于这个问题的演讲并不多。看来，这对他来说不是优先事项。这是他的支持率下降的众多原因之一。但在所有这些中，他可能希望找到一个解决动员要求的解决方案，至少我这么认为。

现在，在拉达（乌克兰议会），有4000个修正案被提议给这项法律，是的，它在委员会中有些停滞不前。现在，军队应该记住，军事领导层和国防部可能正在幕后做很多事情来解决他们首先提出的其他两个问题，实际上就是审计和合理化军力以及招募问题。但归根结底，乌克兰需要通过动员法来解决这些核心问题。它需要更多人力，并且在这个问题上需要一个可持续的前进方向。它需要找到一种方式来替代去年的损失，并解决人手下降的问题。因为我认为，如果乌克兰能够解决其兵力问题，这将需要相当长的准备时间，为什么我们需要在这上面有实质性的进展，以及在未来几个月内有一个计划和前进的方向。它已经在进行防御工事的工作。美国以及欧洲国家能够在某种程度上提供物资系统弹药的支持，因为人力问题与物资援助问题是相互关联的。乌克兰希望他们今年获得一些资金支持，并且能够武装和装备这些实际单位。一旦他们动员了人员，那么乌克兰就能守住。好的，但如果我看看华盛顿特区以外最关键的因素，物资支持和对乌克兰的西方支持，今年绝对是兵力，这将是解决时间最长的问题，因为如果法律明天通过，对人们来说可能会有60天的通知期。之后，还会有几个月的时间，在那之后才会有所行动。他们甚至还没准备好开始那个60天的过程，法律通过后立即，我们谈论的是三个月前的事情。当然，如果你考虑训练这些人需要多长时间，那么挑战在于当前的通过率，比如说你每月接收x数量的人。现在，你正在动员大量人员，既要弥补过去六个月的损失，也要生成额外的战斗力量。从X增加到3X或4X并不会那么容易。可能在纸上看起来可行，但在现实生活中，当你尝试做这些事情时，接纳这些人也不会那么容易。因此，所有这些都有引领时间，这就是我自从回来后一直强调这一点的原因，它对我来说已经变得非常清晰，乌克兰正在加强防御工事，如果我们获得他们需要的资金，我们可以相对快速地运送弹药并提供其他物资。我的意思是，从周的角度来讨论，但兵力问题是一个需要几个月时间来解决的问题。这需要时间。如果不解决，是的，我非常担心乌克兰在今年下半年的情况。

问：让我们谈谈你最近这次旅行去了哪里。我知道你显然去了基辅参加了一些会议，但你还去了哪里？

答：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南部的扎帕罗热亚轴线上，经过迪耶夫卡，朝向哈萨维亚方向，在巴克穆德地区附近，北部朝向克里米纳莱曼轴线，以及更向西南，在河岸右侧的尤尔松。这个社会主要支持发射和海军步兵在克林基作战。对于熟悉地图的人来说，他们在基尔斯通城市周围。所以基本上我们像常说的，与这些广泛地区和这些部门的单位进行了接触。我不会说我们到了前线的每一个地方，因为人们必须理解前线接近一千公里长，但我会说至少对它的大部分有一个感知或者样本采集，以及与不同类型的单位的接触。因为，正如我从做这项工作中经常学到的，如果你所知道的只是一场战斗或一个作战方向，你认为那就是整个战争的全部，那你就错了。那只是一种特定的情况，一场战斗。第二点是，如果你只与某个特定区域的几个单位交谈，那么你知道他们的经历以及他们的战斗情况。但在线的另一部分看起来会完全不同。因此，你需要有足够的样本来了解前线实际发生的情况。

问：我知道你这次旅行特别关注的一件事是不同单位如何使用无人机。关于这个问题你学到了什么？我知道这将是《俄罗斯继续》系列的主题之一，能给我们讲讲吗？

答：当然。首先，无人机的使用特别有趣，因为它在技术和相关战术的应用方面正在迅速发展。过去一年里，关于这个话题已经写了很多，流了很多墨。我会坦率地说，根据我过去一年的经验，以及我在乌克兰旅行时发现的情况，我认为我听到的很多东西并不完全正确。我了解到的首先是，无人机是传统常规能力缺失的有用补偿，如火炮、火炮弹药或可能的反坦克导弹，但它们仍主要是一个支撑，而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案。它们在防御上比在支持进攻行动时更有效。至少目前，它们不是像火炮这样的主要常规系统的替代品。无人机与反制它们的电子战系统之间的竞争非常激烈。它们正在发展，可以说是并行或非常接近地发展。关于传统的无人机，如第一人称打击无人机，即将到来的夏天它们将会有多有效，存在着活跃的讨论。我还看到了无人机和电子战系统在前线使用的集成和复杂性不断增长。双方都显示出在如何使用它们方面的复杂性不断增长。同时，早期使用打击无人机，比如去年夏天秋天的第一人称视角无人机，已经变成了数量竞争，乌克兰在数量上越来越能赶上，但现在最大的变化更多地体现在质量方向上，因为电子战在处理无人机方面变得更加有效。尽管如此，无人机使用的核心问题仍然未解决，即你只能在同一频率上，在同一空间和时间内操作几个无人机，比如说，不产生火力量。在单位之间协调使用无人机非常困难，无人机能做很多事情，但也有很多事情它们还做不到，或者做得还不够好。当然，技术正在成熟，所以每次你回来，你会看到人们改装了无人机，无人机现在可能越来越能够在夜间操作。它们使用的不同频率以及使用它们的战术也在改变。

问：我希望在下一次与罗布关于俄罗斯应急情况的讨论中深入讨论这些内容，还有俄罗斯连续性的其他集中，我们应该期待哪些其他主题？还有什么其他大话题？我认为你们还计划了三个主题，无人机肯定会是其中之一，其他的是什么？

答：无人机肯定是其中之一。还会有另一个关于这场战争中一些被忽视的问题或方面的话题。我们很可能会回顾至少一些历史，因为每次我们随时间推移，我们都会收集到一些我们之前不知道的早期战争历史的非常有趣的小故事。这也是我的使命的一部分，即弄清楚实际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发生。我们了解到的一些事情并不完全正确，我们需要改变那个故事，那个叙述。我会告诉你，你听到的轶事本身真的很吸引人。对我来说，它们非常值得。所以我认为，我们总是会在未来一段时间内更多地了解历史和一些早期的战斗，并试图讨论这场战争中的特定转折点。这意味着他们正在慢慢消耗那个苏联遗产。他们仍然面临的另一个大问题是，这也是乌克兰军队面临的挑战，无法大规模部署部队，通常使用的行动单位是连或排。起初，当他们试图包围迪耶夫卡时，看起来他们正试图进行一种以营级别为协调的行动，但很快又退回到由相当小的突击小组发动的攻击。你当然是在谈论战争的尖端力量，我理解你和罗布提出的一个观点是，当谈到支持时，他们能够以更高的组织水平运作。我从俄罗斯应急情况的最后一集中惊讶地了解到的一件事是，当你提到俄罗斯拥有工程营来建造防御工事时，我很惊讶地发现乌克兰没有作为工程师组织的营。自独立以来，乌克兰军队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某些方面放弃了这部分。所以它的指挥结构，但更重要的是，在旅和总参谋部之间的指挥层。因此，在俄罗斯军队中，你有师级指挥，有联合武装军，有军团，然后有专门负责后勤、工程的旅。所以，如果你问为什么乌克兰军队没有建立良好的二线防御或多层防空系统，人们可能不会理解这一点。答案很直接。首先，没有像联合武装军指挥这样的高层次指挥机构在看这个战区。但最重要的是，没有这些专门的单位。那么谁应该建造它呢？常规旅有一个工程营，他们的工作是挖掘，为炮兵早期筑垒。其唯一的工作是挖掘，并且有专门的设备，比如挖掘壕沟、加固它们，这是俄罗斯武装部队所具备的。因此，军队结构确实很重要。我回到那一点，拥有这些能力，将它们专门用于军事，确实会有所不同。因此，我看到乌克兰军队对如何建立三道防线有一个计划，可能让军队的工程师先处理第一道，然后在可能的情况下，从本国动员能力，因为乌克兰并不缺乏建筑设备或挖掘设备，你需要组织一个团体来承包它，这些防线可以建成。你只需要弥补你部队中缺乏专用有机能力的不足。

问：那么，迪耶夫卡之后，俄罗斯会去哪里呢？现在，俄罗斯军队仍然受到它仅能取得渐进性进展的事实的限制。它不处于能够实现重大突破的位置。但迪耶夫卡之后发生的是乌克兰从那个凸出部撤退。仍然不清楚前线将如何稳定，我会坦白说。但是俄罗斯是否仍在前进？

答：是的，他们仍在缓慢前进。这使得俄罗斯军队能够逐渐接近帕罗斯克城，这是一个主要的交通枢纽。如果你看地图，很多道路在那里交汇，这逐渐使得乌克兰的后方区域或过境区域，处于俄罗斯无人机的射程之内。这就是为什么，我怀疑这是为什么在过去两周中，你越来越多地看到俄罗斯军队能够摧毁一些高价值目标，像是NASAMS防空系统或几个爱国者导弹发射架，或最近的乌克兰直升机。因此，问题更多是俄罗斯军队缓慢逼近如帕克罗斯这样的过境枢纽城市。很明显，俄罗斯的目标仍然是占领顿巴斯的其余部分，帕克罗斯是目标。他们越接近那里，他们就越有可能试图切断东西向的地面通讯线路。他们试图从巴赫穆特向西推进到亚尔的南部，因为那是高地。如果他们占领了那里，那么他们就能将位于卡乌斯南部的其他城市置于危险之中，因为他们仍然渴望从斯洛瓦扬斯克占领克拉玛托尔斯克。我的直觉是，俄罗斯的计划没有改变。问题是不仅是俄罗斯能做什么，而且是乌克兰军队进入今年下半年时的状态将会是怎样？这就是为什么，这就是我一开始讨论我认为的主要因素，一切都取决于什么，我们在你出发去那里之前的最后一集中讨论了这个，因为从迪耶夫卡撤退的方式，以及因为乌克兰在那里守住阵线的能力不足，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弹药在国会中被搁置，坦白说，就在我们不远的地方，他们没有机会深入建造这些防御工事。还有我们讨论的一些组织问题。乌克兰在可能面临俄罗斯进攻的地方以及他们可能需要撤退的地方，建造防御工事的努力现在如何？

我的印象是他们非常积极地构建完整的防御线。他们有一个由防御点和无人机及电子战单位组成的防御点网络的计划。这是一条与俄罗斯军队去年建造的主要防御线看起来不同的防线。他们被昵称为塞尔维坎线。也有第二和第三防御线的计划，这非常好。在建设方面，是的，可以很公平地说，他们在这方面开始得相当晚，这也是动员问题的情况。但至少这是一个亮点，因为从乌克兰回来后，我感觉到有一个计划、一个愿景，我已经开始着手进行了。然而，我确实需要补充说，为什么人力如此重要，你可以有任何你想要的防御方案，但如果你没有人力，特别是步兵，去守住第一防线，那么，防御并不会自我防御，也不会自我维护。你需要有人在防御线上，甚至只是为了维持它们，以免随时间崩溃。这就是为什么我讨论这些相互关联的问题。它们相互关联。因此，有了防御，乌克兰可以大幅减少保持阵线所需的人力和资源。但这也非常依赖于我们提供资金和弹药，因为那种情况会随着时间逐渐恶化。正如我所说，俄罗斯的优势不仅仅在于火炮火力，还在于远程空中力量。

我学到了很多关于防空的知识，特别是移动防空是如何工作的。我非常惊讶地了解到乌克兰如何用非常基础的基于枪支的系统，找到了廉价的方式来对抗俄罗斯的远程打击区域。他们真正需要的是使能器，如热成像仪和平板电脑等。结合部署在全国的传感器网络和电子战系统。其中一集我们将更深入地探讨这个话题，实际上会谈论这方面技术的细节，但他们是多么有效，他们用一个系统，一个相对便宜的分布式移动防空系统，成功拦截了超过40%的“查哈”无人机和巡航导弹。我觉得这真的很棒。这实际上是对其他国家非常有用的案例，比如那些没有手段投资于大量先进导弹防空系统的波罗的海国家，对吗？许多国家无法负担得起这种类型的集成防空系统。有更便宜的方式来做这件事。最近有人说，就像他们说德国至少要将GDP的2%用于防御一样。德国GDP的2%等于爱沙尼亚整个国家的GDP。所以这些是较小的国家，没有一些大国那么富有，你可以找到更便宜、有效的解决方案，它们的有效性也可以通过相对便宜的使能技术显著提高。第二个可能是一个例子。在俄罗斯军队中，越来越多地出现了作为纪律处分手段的即时处决威胁的模式，指挥官可以使用。并且在俄罗斯部队战斗中，我已经看到了很多俄罗斯士兵受伤后，宁愿选择自杀而不是被俘或其他什么。我不推荐任何人去网上搜索这些。但对我来说有趣的是，这是一种与2023年初瓦格纳有关的战术，好吧？我越来越相信，巴赫穆特的战斗并没有摧毁瓦格纳。它实际上扩散了该组织的组织，并且越来越多地将瓦格纳被视为最有效的战术传播到其余的俄罗斯武装力量。这包括使用突击小组。这包括使用罪犯和不同类型。现在，乌克兰政府刚刚提交了一个法案，也在其军队中使用罪犯。因此，将单位作为公司分配给各种标准的、规则的编制，以及使用类似于、不完全相同但相当接近瓦格纳惯例的纪律行动，在许多情况下。而这种做法在前线扩散。所以，是的，我知道这有道理。可能有点冲击性，稍微讨论一下俄罗斯武装力量的“瓦格纳化”。但对我来说，看到瓦格纳的一些做法活跃并且很好，而不是局限于一个组织在九个月的巴赫穆特战斗中以这种方式战斗，它们实际上扩散到了整个俄罗斯武装力量，这是很有趣的。每次你去，你会越来越多地了解俄罗斯军队如何作战，这种方式如何随时间变化，以及他们如何维持纪律并保持人员进攻。因为你看视频，你看到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推动突击小组，这些人被杀，你可能会说，是什么激励他们这样做？信不信由你，金钱是一个巨大的因素。并且至少乌克兰方面的截获显示，他们的妻子或女朋友在告诉他们，你应该加入突击小组。如果你这样做，我们会得到更多的钱。是的，当然，这也是被杀的最佳方式。听起来像是非常实用的关系。是的，你实际上看到金钱是一个巨大的动力。当然，纪律行动和使用武力的威胁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

总结一下，我会这样说，尽管看起来俄罗斯通常没有足够的人力来真正轮换他们最初在2022年底动员的人员，但很明显，去年他们能够签约很大一部分人，并且他们能够替换他们的损失，并且他们能够生成额外的战斗编队来进行像迪耶夫卡那样的进攻，而这种不对称性，我认为是乌克兰今年将不得不在西方帮助下解决的最大挑战之一。

本文观点是西方人士的一些看法，发上来供大家借鉴、我们应从借鉴知己知彼角度去看，不要被其中的观点影响我们应有的立场。